只属于我一人的 索米(0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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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皮肤上留了一条又一条的鞭痕。
“去你的臭婊子!”主人主人的叫,明明心里都没把我放过在眼里,这都是你活该!
原本以为今天又会和平日一样是我单方面在索米的身体上减压的一天,只是因为刚刚被被领导骂而下手会比较重而已,但是这一天却成了特殊的一天。
在我的毒打下索米停止了求饶,原本我还以为她疼得发不出声音了,但我却被接下来的一幕给震撼到了,只见索米,那个软弱却又坚强的索米站了起来,愤怒的双眼直盯着我看,宛如一只被逼到绝路、伤痕累累的孤狼一般,双手被拘束的她虽然依旧非常无力,这虚张声势完全不能够动摇我的绝对优势,但我依旧被她那那双愤怒的双眼给震撼到了,这是一个对我叛逆的眼神。
面对这异常的举止我的回复依旧是无止境暴力,但是那一天和接下来的几天,尽管我怎么样毒打她、断她的粮,她都再也没有向我发过过任何一句的求饶的言语了,就算拿食物和水给她她也不吃,只是一味充满憎恨地盯着我看。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她大概是对我这个人体内仅存的人性已经彻底失望,与其苟活下去成为玩具,她选择了自绝来离脱这个炼狱。
就是在这时的吧,我从她那伤痕累累的姿态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而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最憎恨的领导的影子,只能对弱者实施暴力的无能者的影子,明明自己最厌恶这样的人了,为啥我会成了这个样子了呢?我心中第一次萌生了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想法,而且这醒悟不是建立于自己行为上的愧疚,而是道德上的愧疚。
自己做了不对的事情,而这必须对自己做出的这一切负责,而且可不只是一直以来都有维持的物质上的负责。
第二天,我来到防空洞,已经非常虚弱的她依旧挣扎着起身,双眼憎恨地盯着我看,而我则是久违地将给她的饭盒倒在了人用盘子上,在她的面前跪下磕了个头,认真地说出了自己做了很久心理准备才能说出口的话语。
“对不起。”
就如同那天我对她那叛逆的姿态感到的震撼一样,现在的她内心想必也是非常震撼的吧?反馈来得也是相当的快,就在我抬头望向她时,她那紧绷的眉毛已经软化了下来,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脸疑惑与不解。
到这里我就理解到了一个道理,或许暴力是有效改别他人的一个方法,但是对于特定的人,善意也是一个有效的方法。那天我也没逗留多久,马上就离开了,而那天我留下的饭菜,她吃了个精光。
如同自己爱看的动漫里的情节一样,我用自己的诚意从她手上赢得了一个机会。
接下来的日子,我来到防空洞就再也没有虐待索米了,而是和她聊起了天来,虽然说是聊天,她也还没放下对我的警戒不会也只是我一个人单方面在讲话而已。
我说过了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兴趣,自己的擅长的领域,反正是一个人在说话,也只能说自己的事情了。
我还记得,撬开她嘴巴还是得托了那个坏领导的福,就在我说到她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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