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是大碧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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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臀瓣,失血过多的身体有些发凉。
我打了一针急救药剂进去,这可以保证伤员在血液停止几个小时内还不脑死亡,甚至保留正常的思维能力。在私自添加了大量各种兴奋剂后,这玩意的效果直逼春药。
毕竟春药实际上是一种不存在的药。
家里也有直接治疗好伤口的完全修复药剂,而且免费,但是那样就不好玩了嘛。
裸体被扛去医院可是保留节目。
顺带一提,急救药剂和送医都是要花钱,反而完全修复药剂是免费的,这年头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她的阴户和肛门一张一合,好像在邀请我的肉棒进去,是感到空虚了吧。但还没有到时候,我的目的是“惩罚”,要先吊着这小骚货的胃口。
我抱住她的脖子,借力把她的左腿从一字马硬掰到头后,然后用左脸上的钩子钩住小腿肚,固定好,右边也如法炮制。
我的硬拉相当于把双腿往两侧分开了三百六十度而不是能够达到同样效果的弯个腰,从小练舞的姐姐并没有像是那些小说里面一样拥有反人类的柔韧度,大概大腿根部的韧带都断了吧。
【要断了要断了,我的腿这是要断了啊。】【很痛吗。】【好爽。】【……你高兴就好。】几乎,啊不,确实折断的双腿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欢愉,触电般的(祖佳佳确实感受过触电,市电)感觉从大腿根部爬上了祖佳佳的脊椎,晃动的娇嫩肉体与锋利的倒刺进行着不公平的惨烈摩擦,肉沫在破烂而痛苦的伤口处溢出,阴道口不断溢出粘稠的淫霏液体。
我把坚硬的肉棒放到她的嘴前,覆盖上铁钩的脚底肉块保护我免于让人昏厥的疼痛。
姐姐灵巧的舌头还带著有些粗糙的伤口,舔在龟头上,一寸都不放过地裹上血色,被迫张开的小嘴失去了吸吮的能力,于是她用舌头挑着上面凸起的血管,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水声,邀请五厘米粗(她的小臂也就这么粗)的肉棒向内部前进。
我欣然接受。
久经调教的喉咙一下子就把肉棒吞入,慢慢蠕动着,把巨大的柱体往气管引导——太长了,捅到胃里空间不够,何况还有胃酸。
周围的腔体松松紧紧,如同她那灵活的舌头一样挑逗着欲火,发出淫霏的咕噜声。我抱住她的头和小腿,狠狠抽插起来,窒息的快感把她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然后炽热的精液灌入肺里。
姐姐并不通过避孕套计算和我交欢的次数,她对每一次都记忆犹新。
拔出阳具,姐姐强忍住咳嗽和喘息的冲动,一点点舔掉龟头上面残余的精液。说实话,在血都要流干净的现在,她就算呼吸也没有用了。
“真是贱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婊子,妓女都没有这样贱的吧。”我冷冰冰地说道,所谓调情。
【婊子的小穴好空虚……难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精液的腥味,这股味道就足以让姐姐淫水直流。
姐姐用阴道的肌肉把子宫口扯出阴道,又慢慢收回去,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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