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笔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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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臣服的标识。
“哦……哦……涛……我……我想要……”我轻启樱唇,在顾越涛的耳边说。
顾越涛把嘴凑近我的耳边,悄声说:“你忘记了要怎么说了吗?我的宝贝?”
我的脸又是一热,顾越涛要我说的话,在我开苞整整一个月之后,我才含羞带怯地说出口来。之后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想听我说。
“哦……涛……我……我想要你干我……我想被你干……”我喘息着,努力想压低声音,却总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大。
“不行哦,上次你是怎么说的?”顾越涛揶揄地看着我笑,腾出一只正在玩弄我乳房的手,在我的嘴唇上按了一下。
这个坏蛋,上次我们做爱的时候,我说的话发生了一点点改变,看来他就喜欢听那个“升级版”。我知道,他在床上对待我,有时候就像他在外面打架时一样“心狠”,我如果不说,只怕自己痒死渴死他都不会满足我的。一想到这个,我的蜜穴好像又被添了一把柴一样燃烧得更烈了,我甚至觉得自己的淫水是不是已经不止渗透了小内裤,连牛仔裤的裆部都湿了呢。就在这时,顾越涛仿佛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一只手仍然在玩弄着我的乳房,而另一只刚才按我嘴唇的手忽然抽出来,在我牛仔裤的裆部狠狠抓了一把!
“啊——”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就觉得脑袋被什么东西冲刷了一下,再也抑制不住地脱口说出:“哦……哦……涛……我想要你干我……啊……花……花寒波想要被你干……啊……涛……求求你快点儿来干花寒波吧……“顾越涛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显然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他的调教之下,我已经可以开口说想要他干我,上次还叫着自己的名字让他来干我,却还没有对他说出过“求”字,这一回,已经不是我想被他干的问题了,而是我第一次开口求他来干自己。
在那一下我的脑子是空的,我只觉得自己说出最后一句话是自然而然的,尽管之前从来都没有说过。也许我的脑子已经被欲火烧坏了?我虽然已经被他玩了近两个月,但如此欲火焚身让我的脑子如此迟钝的身体反应,也就只有这次和开苞的那次。
顾越涛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站起身来,我不由自主地微微往上抬了抬屁股。
我知道,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剥掉我的牛仔裤了。
然而我错了,他并没把手伸向我的下体,而是弯腰拎起了放在地上的背包。
今天傍晚他来找我的时候就一直背着这个包。他打开包,一边翻找着什么,一边对我说:“我的宝贝寒波,今晚我们玩点儿刺激的好不好?”
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副手铐和一副黑色的眼罩。
我虽然已经头脑昏昏沉沉的了,但却立刻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在我独自一人含羞带怯地看那本粉红色笔记本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有这么一种玩弄女孩子的方法;在前不久,我和顾越涛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间歇,他曾经“强迫”我看过用这种东西玩的av在我看那本粉红色笔记本的时候,我就曾经幻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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