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笔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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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人就在他的房间里展开了一场“混战”,他们没费多大劲就让我接受了这一切。
事后想一想,也许平安夜的那一次,是他们为了让我“开窍”
而故意安排的吧。
而这一次,玩到最后的时候,顾越涛和马刚把我们拖到了客厅里去干。
我和黄羽萍到了那时已经无所顾忌了。
一会儿肩碰着肩躺在沙发上,像平安夜那天一样一起分开自己的两腿;一会儿又像两只母狗一样并排跪在地毯上。
我真的体验到了“性奴”
是什么样的滋味,顾越涛和马刚,随心所欲地轮换着插我和黄羽萍,想干谁就干谁,想什么时候换就什么时候换。
他们并不是像刚开始时那样,一人干一个直到射精,然后休息过来之后再交换对手;而是插着插着,说换就换。
许多年以后,我才听人说,性工作者在给顾客提供“双飞”
服务的时候,是不会这样让他玩的,玩过一个以后,必须要换一个安全套才能玩另一个。
我一度感到后怕,十六岁的我当然并不知道这些,我也不知道黄羽萍在美国有没有滥交的经历,就这样懵懵懂懂地,我让自己的淫液、黄羽萍的淫液、顾越涛的精液和马刚的精液在我的阴道里肆无忌惮地混合着。
而且,那天我还亲眼目睹了黄羽萍的肛交——从灌肠开始的全过程。
我亲眼看见了在一起吃了一顿晚饭而已。
也就是在那时候,我才知道黄羽萍有和我相似的经历。
区别仅仅在于,她的父母没有离婚,也没有扔下她独自生活自己去做生意,而是经常吵架,一旦吵起架来,不管是谁都会拿她当出气筒。
“为什么他们不离婚呢?”
我问。
“谁知道。”
黄羽萍耸了耸肩膀,说,“也许是我妈不舍得离开我爸那个家庭吧,有钱就是任性,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家里的女人也害怕失去已经拥有的一切。谁都想着自己的好处,只有我是无关紧要的。”
“只有我是无关紧要的。”
这句话,整个晚上都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认真上进好好读书也好,随心所欲开心玩乐也好,都不过是一种人生选择,谁也不比谁高贵。我觉得你怎样对待你的那个同桌都无所谓,只要自己心里开心就好。对我来说,别人是不会替我考虑的,我就只能跟着我自己内心的想法走,何必去考虑太多?”
对于陆思纤的事情,黄羽萍似乎也知道一点儿,但是她只给我留下了这么句话。
不知不觉中,黄羽萍走了已经好几天了。
临近高一第一学期的期末,陆思纤把全部精力都投入了复习备考当中,平时和我在一起八卦闲聊的时候也减少了。
而我呢,对待学习也只是懒洋洋的,没什么劲头。
至于顾越涛和马刚,在他们的字典里大约从来没有出现过“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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