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聊斋(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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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也是一阵后悔。
在聊斋中有一篇文章是我最爱,前几天重新温故,并由里面的一句话,让我写出《娜娜》那个短篇作文,甚是感激。
我打算作一个聊斋系列,改写或扩写自己喜爱的篇章,不打算迎合任何人,毕竟写作是很私人的一件事,我也没打算写这个来挣钱(自认文笔不行,题材老套,惭愧),权当是个人爱好,打发业余时间,还有就是将平时所思所想融入到作文里头,给大家洗脑(哈哈,开玩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所以原着将会是我第一个参考的蓝本,至于其他的聊斋电视剧改编不打算引入,内地的聊斋电影也不借用。
可能偶尔会跟香江改编的聊斋撞车也不一定,毕竟小时候看太多了这方面的恐怖电影,我也觉得文化的这两个特征此刻深深影响着人们的思维,一是深远持久,一是潜移默化。
我想任何人都摆脱不了这种影响吧,正因为我看内地、台湾电影电视翻拍的聊斋太少,所以,我才有勇气说应该不会偷他们的聊斋改写到自己的聊斋里面吧。
很多人以为写了一段有意思的对白,场景或者情节,并拍手称快,高兴不已,以为是自己创造的,其实不然,没有前人栽树,后来的我们怎么在树下乘凉?
或者说我们更多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做出一点点贡献与努力,实在骄傲不起来啊。
我们现在做的事,思考的相传抄,不胫而走,让我名声大增,更添了我继续收集整理志怪故事的信心。
令我万万没想到,尽管《聊斋》风行天下,万口传诵。
在我眼里看到众多读者钟情于谈狐说鬼,满足心中的猎奇心理,我有过一阵子愤怒,难道这就是我收集并改编的本意,不,绝不是。
后来我在自己写的《感愤》里写道:新闻总入鬼狐史,斗酒难消磊块愁。
唉,罢了,罢了,我掩面叹息,世人谁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在我离开人世的那一刻,我的灵魂从身体出窍了,我死了么,没有,我灵魂还在。
《聊斋》流播海外,几于家有其书,人们开始歌颂我,赞美我,在我身前得不到的东西,死后得来的荣誉又能如何?我不稀罕,但我就是阻止不了,是啊,我已经死了,灵魂不灭,整日游荡于人间,碰不到摸不着,尤其让我可气的是居然有人打算将我苦心经营的志怪小说《聊斋》改编成黄书,当时我知道已经气氛到不行,三魂气出五窍来,差点让我两百多年的鬼寿烟销魂散。
不,我不能,绝不能遂了他的意,我要想知道他要干嘛,那个叫阿枚的家伙到底想干嘛。
当我认真偷看了他写的自序,我顿时释然了,我想我是已经懂他了,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跟我一样,活着没劲,理想破灭,只能靠这个打发时间混吃等死罢了。
清朝灭亡,辛亥革命,北伐战争......直到新中国成立,我目睹着整整三个朝代的血腥历史,我累了,真的累了,我的神经已经疲惫,于是我在喜马拉雅山脉那里打坐,我不怕冷,越冷就越好,鬼才不在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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