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的邵琪(24)
第(2/4)节
又白又稠的液体,因为我这么一挤,给挤了出来,沾到了我的右手。
那是我爸刚刚射在我妻子的阴道里的精液。
我把右手举到眼前看着这又黏又滑的液体,闻了闻,果然又腥又臭,那不是我的精水的味道,也不是邵琪的淫液的骚味,那是不属於我们两的恶臭。我皱了皱眉头,打算继续把自己的阴茎放进邵琪的肉穴时,发现自己的血液正在快速地从阴茎回流到身体,刚刚还被邵琪的骚媚给勾起、硬挺着的老二,竟然已经半软不硬,怎么挤也挤不进去。邵琪伸手过来帮我套弄着,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越缩越进去,现在就像曝露在寒冬的空气中一样,缩的有如小学生的阴茎一样又皱又小。
邵琪往我胸口一案,示意我躺下,我便跟邵琪交换了滋事,让她张嘴一含含住了我瘫软地完全丧失活力地阴茎,灵活地使用舌头跟嘴唇刺激着我地龟头与马眼。然而任凭她怎么舔弄与亲吻,我的阴茎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的脑海里不断地盘旋着刚刚我爸怎么摆动臀部用阴茎抽送着邵琪的肉穴地景色,还有那股强烈的腥臭味。这时我才注意到,我跟邵琪的双亲都围在桌边,神色凝重地看着我们,彷彿我现在无法勃起插入邵琪的阴茎,是一件天会塌下来的大事一般。
邵琪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岳母就在我眼前脱去了穿着的袍子,露出跟她女儿一样长着又大又黑乳头的丰满乳房,跟耻丘上又浓又卷的阴毛,也爬上了桌子,跟她女儿肩并肩一起埋首在我的两腿之间,合作无间地在邵琪吞吐着我的阴茎时,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睾丸;当邵琪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肛门时,我的岳母便张开嘴含住我的阴茎与阴囊,再慢慢地吐了出来,用舌头舔着我龟头边的沟,拉着我的手去抚摸她的乳房-但尽管如此,我的阴茎仍是一点起色都没有,我甚至渐渐感觉不到自己的阴茎被邵琪母女温热的嘴包围的湿润感,或着说,我完全感觉不到那股快感,只有一种自己上洗手间时扶着老二尿尿时,那种稀松平常的触碰的感觉。我看着站在桌子跟观众之间的邵琪的老师,这位五十岁上下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不知什么时候也脱去了外袍,露出标志着过熟身体的垂坠乳房,以及又黑又皱,名符其实可称之为葡萄乾的乳头。但她看着我的时候,却是眉头深锁,以一种失望透顶的眼神看着我。
“停,通通给我停下来。”邵琪的老师以严厉的口吻喝斥着,邵琪母女立刻停了下来,以跪坐的姿势在我面前待命着。
“把他拖下来,”邵琪的老师一声令下,在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下,邵琪乾爹、也就是那位担任民意代表的大人物的两位保镳,就一左一右伸手从我腋下把我扣住,使劲一拖就把我扯下桌来,一点也没有要斟酌力道的意思,就这样把我双手反扣在背后,往下一压让我跪在桌前,脸也被他们一人一只手压在桌上。我一脸惶恐地挣扎着要抬起头来,却只能勉强地用眼角余光看到邵琪冷漠地看着我的眼神。
“各位教友,真是抱歉了,给各位触了眉头,幸好我们今天有规划好备案,仪式仍然可以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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