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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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话题就往偏带了,问她跟陆照几年了,他的“本钱”大不大,唐佳音说没见过别人的,不知道怎么比较。
他们就问得越来越下流,问他艹得她爽不爽,一次能做多久,可以让他最后再艹她一次给他们看。
他的能力越强,他们越解恨。
当然爽,唐佳音看似茫然地望着他,心想,即使你们没丢东西,也不会比他做得久。
她想给陆照发个消息,把她的猜测告诉他,但手机上车时就被搜走。对于自己的安危,她倒没那么担心,有陆照吊着他们,他们还不敢拿她怎么样,只希望她别成为他的累赘。
陆照第二天中午从浦东下飞机,这个时间法国正是早上五点,他怕吵醒唐佳音,便没打电话,成南已经在T1出口等他,上车就直接返程。
下午五点,陆照抽空给唐佳音打电话,振铃响了很久,一个陌生的男声传过来,他以为通讯系统故障,特意核对一遍,当对方用法语“问好”时,他才意识到出事了。
不安的源头终于出现,陆照心往下沉,问对方意图。
对方说借他的蛋蛋玩玩,陆照立刻就明白,5年前的账找上来了!
陆照警告他,如果敢动唐佳音,他会做得更彻底。
对方大笑,说小甜心那么可爱,他们怎么忍心为难她,只要他把东西带去,之前的事儿一笔勾销,一根换叁根,他不亏。
倒不提失去的那条人命。
陆照问见面时间和地点,对方说等他到了再通知,显然知道他的行踪。
挂断电话,陆照赶忙查看定位信息,看到共享图片和实时轨迹,心持续下沉,又给汉斯和妮娜打电话,他们说DON小姐给他们放假一周,他们目前都不在塔朗斯。
陆照让成南帮他定最快一班飞波尔多的航班,又联系上波尔多的安迪,一个有黑帮关系的双性恋者,是陆照在法国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从周四开始,陆照一直在飞机上度过,今天刚落地5个小时,又要飞去波尔多。
成南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看到一贯云淡风轻的人突然情绪焦躁,劝他休息几天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唐佳音天亮时才发现,他们在一个废弃的养殖场,大概废弃多年,并没有难闻的粪便味道,只有一堆堆风干的稻草。
铁板搭的棚顶已经开裂,零零碎碎的阳光透散进来,棚内有张长方形木桌和几个破旧的橡木桶。
昨晚为了能安心睡觉,叁个男人换着班睡,还把她的手和脚都捆住。
唐佳音折腾半宿,也困得迷迷糊糊,睡梦中突然感到胸前发凉,睁眼看见菲力正拿匕首划开她的衬衫。
被白色文胸包裹的酥胸呼之欲出,上面布满暧昧的红痕,醉醺醺的男人顿时热血上涌,低头就凑上去,唐佳音惊叫出来,拼命扭动身体躲避他的骚扰,叫声惊醒酣睡的二人。
鲍里斯冲过去拉住菲力,让他清醒一点儿,现在不是寻欢的时候,菲力不服,和他扭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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