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个英雄。”

    沈静冰没在说话了，两只脚丫在他的余光中安静的摊着。

    “真的就像英雄一样……最绝望的时候，英雄出现了。”王小亮说：“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来，如果是和姐姐一起做的话，和姐姐一起吃冰激淋我也很开心，一起散步我也很开心……如果姐姐强行要求的话，我会去做，但是，这么对待姐姐的话，我好像有点做不到。”

    少年攥着绳子，一脸低落的样子。

    “过来，小弟弟。”她说，一边展开双臂。

    王小亮抬起眼，沈静冰靠在马桶上，脸上带着淤青，温柔地展开双手。

    忽然不是他的主人了，王小亮垂着脑袋，蹲下身，轻轻和她拥抱在了一起。

    沈静冰看着这张格外显得委屈和失落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着他脸上的淤青，道：“看，淤青，我左边你右边，是一对了。”

    王小亮将脑袋埋在她让出来的乳房上，这么软又这么大，把脸埋在里面好像能逃避些什么，乳沟当中有种甜香温暖的气息，他紧紧地搂着她，不言不语。

    “你知道，为什么姐姐总会幻想吗？”沈静冰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怜爱像是要把心中填满：“因为不会幻想，就活不下去呀，姐姐高中的时候，其实也在学校被霸凌得很厉害哦？”

    王小亮错愕地抬起头。

    “那个时候胸很大，发育得很好，但姐姐很自卑呀，因为总有人说我是骚货。”她轻轻摸着王小亮的脸：“后来驼背越来越厉害，但也没有作用，因为胸是没办法靠驼背隐藏下来的，于是我在班里不说话，被人欺负……后来，她们把姐姐拖到了厕所，脱光了之后，用烟头烫了我，扯着我的头发，录了视频……最后好像在一个色情网站上卖了很多钱。”

    “还叫来一个高年纪的男生，要他来强奸我。”她柔和地分开腿，指了指小穴的一处：“看，这里有烟头烫出来的痕迹哦。”

    王小亮有些湿润的眼睛，他低头，沈静冰伸出手指给他看——阴唇的右侧有一个颜色略有些深的烟疤，最后愈合有些问题，有一个米粒大小的痕迹。

    他看了几眼，心里有些痛楚，用力点了点头。

    “不过叫来那个强奸姐姐的人，最后不敢做，因为害怕强奸罪要坐牢，然后，他就对着姐姐自慰，射出来后，逼迫姐姐喝了下去。”

    “当时真的很害怕……后来就是恨，无数次地恨那一天，我想当时我应该藏一把刀，我应该捅烂她们的嘴，捅烂他们的眼睛，我应该疯了捅死一切人，我想应该拿着手机拍她们的脸，曝光出去，告诉她们的家长，告诉老师，让她们根本就没办法在这社会上立足，最后哭着跪下来和我道歉。”沈静冰柔声说：“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王小亮有些哽咽：“但是，今天他们向我道歉了。”

    “嗯哼～”沈静冰捏了捏他的脸，笑了笑：“姐姐，是那种被虐待之后，会觉得很安心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主动被人虐待，比被逼无奈虐待，要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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