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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卖

第(2/3)节
娘冰雪聪明,竟无从看破这局中局,嫁妆未至夫家立名声,淫态却先显露无余。

    这边钟昱入得得趣,那厢徐七娘也被操弄得无甚羞耻可计较了,只求速速凑够那九个牌子——至于她如何算得上欠身债,这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是以淫话被喂到嘴边时,她也不假思索,教甚么说甚么,鸡巴肉棒、骚穴贱屄,没有说不出口的。问她是否穴里空空,才有意作奸犯科来寻男人,她便答是;再问是否不守闺训,与人私通,被捉奸在床才扭送进来,她也应下。

    但凡钟昱休息养精,她反要摇着屁股求人接着操干哩!

    钟昱在她穴里射了四次之后,也鸣锣收兵。只见那花穴被磨得又红又肿,穴肉外翻,白花花精液是左凝了一团右滴了一行,显得好生凄惨可怜。

    徐浣小死过去几次,云鬓歪斜,两眼迷蒙,肚内精水吃得又饱又胀,坠得她在这趴卧的姿势下,小腹竟像初初显怀的妇人,显着身子粗笨起来。

    只是如此,她还在心里计算着,还差了一筹才能免罚,嗓子都哭哑了,仍旧揽客求欢。

    钟昱看了反而不快,暗道:“她这竟不像受辱一般,好像真个当皮肉生意来做了。真是个天生的买卖人,怕不是还以为是天将降大任于她罢!”

    是以他暗暗吩咐左右离去,故意留了个差池,使她差一个水牌,转而叫婆子来调教责罚她。

    他本有心教徐浣受一受真女囚的木驴贯体之刑,却心有不舍:一怕坏了她的胞宫,毁了大事;二怕木驴粗笨,只忧操干太过,别将她的又嫩又紧的宝穴捣成了个多产妇人的模样,就此再也合不上,日进去探不到底反而漏风!

    故而他们一众人呼啸着走后,婆子上前来解下徐浣,令她跪地伏首,唱了水牌,共四大支八小支,正好差了一支出来。

    徐浣大惊失色,忙道这差错不多,正可明日补上。婆子有意吓她,故意扯着她的头发要往外拖,口称要送她改入军营受刑。这只吓得她花容失色,哭泣不止,泪珠儿滚在地上,穴里的精儿水儿也夹它不住,汩汩流出,混在一起,正是美人受辱行淫图。

    婆子见她不敢挣扎,只是服软讨饶,心知事成了一半。便开口问:“娘子也是可怜,我今且放你一马。只是大罚可免,小惩却不能饶过。”

    言毕,她一抬手,几个人围拢过来,将她架起来,仰面按到在一长条板凳上,用红绳缚在其上,又在胸口上绕了五六圈,勒得一对玉兔颤巍巍俏生生地挺立起来,这才作罢。

    “娘子,你听清了。军营之中为助淫性,也为了区分良家和军妓,便在军妓乳上打孔,或刺针,或穿环。娘子今日差一个水牌,便刺一边乳。以后倘有再犯,就要再刺。刺满了就要受木驴之刑,杵得你屄烂肠流,然后送去军营。听清了吗?”

    这实在是如平地惊雷,震得徐浣连哭泣都忘了。

    先前钟昱睡她,是蒙了她的眼行事。因此她或假想这是她的洞房婚床,交合的人是她新婚夫婿,便也不甚难熬;或者便趁机闭眼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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