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
第(2/4)节
教导些刺绣作画的手艺,并官宦人家处置下人料理家事的安排,也是有趣。
待到九月重阳,钟旻传话回来与同僚相聚宴饮,并不转回家里。故赵氏单独设一小宴,与徐浣对饮桂花酒,吃些肥肥的蟹子。因着气氛正好,又唤了陪侍的丫头一起打马吊,直至深夜。因徐浣有了酒,赵氏便留她同榻抵足而眠。
徐浣没有姊妹,只有几个堂嫂,自然无从有这样闺阁夜话的时候,顿觉有趣,又是赵氏邀请,哪能拒绝,便一口应下。
哪知将睡未睡的到了叁更天时,赵氏因吃多了蟹子腹内绞痛,起身去如厕。两柱香后才转回,一身凉气地上得榻来,钻入红绫被里。
徐浣低声问:“阿姊可还好?”
这阿姊并不搭话,只是把手来搂她。她初时只觉讶异,倒也顺从地将身子贴过,忽觉这阿姊身形似乎健壮了许多,便起身要撩帐秉烛来看。
对方察觉此意,翻身压住了她,竟把着头脸咂咂有声地吸起了香舌。她吓得魂飞魄散,抬腿不住地踢蹬,却反露了弱点,被一把夹住盘在腰上,露出颤巍巍的一团穴肉来,凉风一激,好不可怜地吐起了露。
那人见她不甚婉转,便探手去拧她的肉珠。只一下就惹得她惊叫起来,樱口半开,香舌一吐,被衔到了对方口中,又含又舔,吃起来没完。
她抬手要打,两只腕子被一下按在枕上,倒露出胸乳来。那贼人卡住了她的腿心,腾出了一只手去解她的肚兜,低头轮流吃起了玉兔,只把那对乳尖从红豆吮得好似亮晶晶的蚕豆,这才松开卡住她的手。
徐浣一得间隙,便惊叫起来,呼唤侍女婆子。那贼人也不阻拦,见她连喊几声都无人来探,这才低头咬住了白玉兰似的耳垂,低声笑道:“妹子叫她们来,难道是想要人来看我们合欢情好么?”
这声口一出,徐浣哪有不知来人身份的道理,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却并不挣扎,只别过脸去,和软了身子,低声道:“这是你府上,我奈何不了你,只是何必非得在此时此地,没得叫阿姊难为情。”
他解开中裤,露出挺立的阳具来,挺身尽根没入她的穴内,只几下就插得徐浣喘息起来,星眼迷离,这才冷笑道:“娘子进了我家门,倒比在自己家还痛快。若不是你阿姊赚你来服侍我,倒真个不能近身,真正薄情人。”
说完又提着她的腿,狠杀起来,下下顶着内里花心,一时间水声淋漓,娇喘连连,檀木架子床吱嘎作响。徐浣旷得久了,浑身酸软,两下就被龟头捅开了胞宫,丢了一次身子,神魂颠倒。懵懵懂懂之间,她这才惊道:“怎的是阿姊……”
钟旻笑道:“你阿姊怎能不知阿璟的身世?便说实话与你,这家里贴身侍奉的这些下人,哪个都知道你是我的小星。不然能让你一个寡妇奶奶好茶好饭拿腔拿调?早打发去青灯礼佛了。”
说罢又是狠干起来。待到精关不稳,便射出精水,抽了个小枕垫在七娘腰下,搂着她一觉直到五更。天明时分,赵娘子领着两个婢女转回房中,一边招呼婢女服侍钟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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