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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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走一边问,根据小女娃的回答,她又向路上的行人打听,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找着,倒还真叫她找到了小女娃的家人。
小女娃的家人发现她不见了,立即出来寻人,正急得满头是汗呢。
“阿耶!”小女娃松开柳桑宁的手,扑进了中年男子的怀抱。
男人紧紧抱着女儿,眼眶都红了:“你这是跑哪去了?我与你阿娘都要急疯了!”
小女娃告诉父亲自己走丢了,是柳桑宁一直在帮她。男人听了,见柳桑宁穿着吏员服,便要朝她下跪道谢,柳桑宁赶紧一把将人扶住。
“举手之劳而已。”她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随后安抚了几句,瞧着天色渐晚,立时就要回家去。她今日是坐鸿胪寺的马车到的老鼠坊,如今要回去却没了马车。好在坊市门口便有一处赁车行,花些铜板便能叫人送她回家。
走过两条街,她却在拐角处瞧见了王砚辞。
只见他被一穿着番邦服饰的少年拦住去路,那少年瞧着十四五岁,正张开双臂挡在王砚辞跟前,他手里紧攥着一团布,瞪着一双狭长的眼睛说道:“你弄脏了我的布巾!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传家布匹所制,是决不能落在地上的!”
顿时不少人站在不远不近处朝他们看来,少年看起来气呼呼的,还用手抹眼睛,像是哭了。边哭边诉苦,说布巾是他已经过世的祖母所制,亲手交到他手上,要求他带在身上三年,期间不能让布巾落地,否则家族运势受损之类的。
少年说得煞有其事,他的大雍话说得还不错,旁边的大雍百姓也都听懂了。一时间不少人对王砚辞指指点点,还有人阴阳说王砚辞这是「贵公子不知贫家苦」一类的,讽刺他穿着华衣锦服,不懂体量贫民家中对于运势的看重,得到不少人的附和。
一时间,王砚辞仿佛成了众矢之的。王砚辞微微蹙眉,瞧着有些窘迫。
柳桑宁一开始站在不远处看热闹,想着他授意鸿胪寺那些人来为难自己,这会儿他也被人为难,颇有些幸灾乐祸。
王砚辞出声安抚少年,大约是他声音清润柔和,少年胆子也大起来,竟越说越离谱,甚至开口要求王砚辞赔偿他。那数额一开口,柳桑宁额角都跟着跳了下!
这分明是要宰羊啊!
第26章 弄清走后门真相
“一百两!这事儿就算两清,否则我就要告去衙门!”少年声音洪亮,“祖传的运势布巾是我们布塔族的传统。就算是去鸿胪寺,鸿胪寺卿也会狠狠罚你的!”
听到少年开出来的和解银两,周围的百姓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两,这小子可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啊!震惊过后,有些人心里不由又有些羡慕,他们怎么就不是番邦人,没有这样的习俗呢?
这事儿就算闹到衙门去,衙门里的那些大人也会先尊重番民的习俗的!到时候只怕也是叫这位郎君赔钱了事。
王砚辞这会儿穿的并不是官服,而是自己的常服。他甚少来老鼠坊,所以显得脸生,百姓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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