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黑夜降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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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关心她体贴她,想要她也得到最真实最极致的快乐……可她太沉默了,像一颗石,一尊瓷器。
起初她还会用一迭的词句骂他,他一直没告诉她那些话语好像来自地狱的吟游诗,每一句修辞都像诗篇优美,从她嘴里用娇软动听的嗓音念出来时,他根本就没听进去她在骂他什么。可惜后来她连骂也不再骂了。
做爱对她而言似乎就是单纯的肉体媾和。
她化身石像,在床底间的没有主动的表现,不给他任何回应,似乎这样就能使他感到无趣,继而不再在夜里纠缠着她做这种事。可她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究竟散发着多大的吸力,宛如一颗黑洞,而他已然被她牢牢捕获。
阿尔伯特用手和用嘴爱抚她的身体,逼她沉默的喉咙哀叫出声。他把手指一根又一根放进她身下的蜜穴里,模仿性器抽动,抵着敏感的肉壁狂攻不止,逼得她不得不喘息获取氧气,为他的进攻扭腰颤抖,控制不住溢出哭吟。
将她双腿左右打开,他掐住少女的腰不让她逃,一手扶着胀痛的肉根顶开花穴涂满水液的入口,毫不停顿地直推到底。他忍耐了太久,憋得头脑都有些发昏,透明的先走液涂满了大半棒身,就这么顺利的全插了进去。
但顺利不代表不会疼,阿尔伯特听见她发出一声痛呼,很轻,很轻。
他控制着慢慢地动起来,刚抽出一点又迫不及待送回去,高潮过好几次的肉穴又湿又滑,热情地绞杀着他,方才塞进三根手指都还有余地的甬道换成性器就变得连单纯含着都十分勉强,吸得紧紧的,肉与肉贴着摩擦痴缠,那滋味简直蚀骨销魂。
两具身体连在一起,耻骨贴合,腿根交迭、相撞,阿尔伯特动作幅度渐渐加大,摆胯的速度也加快,有黏腻的液体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滴落,每次抽出肉棒,上面凸起的筋脉都会狠狠蹭过肉壁层迭的软肉,令她颤抖不止,快感像潮水拍打着小腹深处,越变越密集,连绵不绝,仿佛永无止境。
她难以忍受地想要摆动腰身逃走,可腰间的手像穿透蝴蝶翅膀的昆虫针将她牢牢固定,无法挣脱,双手十指扭动握紧,想抓着点什么、却只有徒劳地攥紧空气。身体也变得热起来了……
屋外屋内仿佛成了两个世界。一边是冷冷的雨夜,一边连空气都变得躁动难安。
他很快射了一次。激烈的性爱不由分说地打开了她的身体,塞在甬道内的性器硬得顶端都翘起了弧度,他猛烈地抽插着,肉棒顶到花穴尽头,在内壁紧致颤缩中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射完后他也没有抽出来,深埋在她体内。属于男人低沉的嗓音喘息充满磁性。他吐出胸腔里的浊气平复呼吸,同时用双手将她抱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阿尔伯特扶着她腰的手移到后背,手指按着脊椎骨一节一节往上摸,指腹擦过蝴蝶骨,摸到脖子,还有几缕发丝。她沐浴时挽好的发髻已经变得松散,阿尔伯特想也没想地抽掉了她发间用于固定头发的发簪,长发瞬息如瀑布散落,披在她身后。
“……”内心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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