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引「三」操我
第(2/4)节
我小学,十一、十二岁的时候。”
他想了想,点头承认,微微含笑,似对小孩眼里的自己很有兴趣,反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变得爱笑了。变得——对我好,哪怕我总是跟你闹。当然,偶尔也会因为情场失意,回家对我发神经。”她闭着眼回忆,昔日无名的委屈与怒火又再度复苏。哪怕事过境迁,她仍觉在意不已。他对她的态度,这个家里的晴雨,竟然是被另一个一无所知的女人决定。明知自己与他的女人处在不同的位置,本就没什么好争,她还是忍不住嫉妒。
简直嫉妒得发疯。
他对她的较真视若无睹,还言语轻佻地调笑:“你吃醋啦。”
“走开。”她甩脸起身,终止这场谈话。
他再次提议挽留:“小酌两杯吧。我好像很久都弄不懂你的心意了。”
“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一贯宁可躲在自己的房间、躲在阳台读书,也不想跟我照面?”
一顿怒吼过后是至极的寂静。只听得他又添两杯酒,等闲自若地举起另一只斟满酒的小盏,邀她同饮,“少年人多少收敛一下脾气,死脑筋不知变通,可成不了事。”
他的邀约给她很强的压迫感,但同时也是诱惑。她当然可以拒绝与他喝酒,继续过去那种两不相干的日子。
偏在今夜,她很有与他一较高下的胜负心。
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成熟,家里的食物链也是时候该改写。
择日不如撞日。
“操。看不起谁呢。”一怒之下,她没听他的劝告就将整杯酒一口闷尽。
但她没想到那是白酒,光是那一小杯,都比她以往喝过的整罐果酒烈。
不出几秒酒劲上头,她就天旋地转不辨南北,踉跄着磕到茶几,又扑倒在他腿上。她的心以为自己尚能逞强,身体却彻底不听她了。
头晕目眩的感觉令她想吐,像是体测长跑在痛苦的后端,快要断气了。
他像揉小猫一样抚她的后背。
她纵是不情愿,也无余力反抗。心像失眠那样漫无目的地清醒着,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可怜。
“昨天晚上去干嘛了?”酒意将他的面容点染得朦胧,她抱着自言自语的心情,终于将想问的话说出口。
他若无其事答:“你不是都能猜到吗?”
恰如其分的回击,足够优雅从容,也足够无谓。
正是这副衣冠楚楚的伪装,更令她恼。
“混账,不许去。”
他对此不置可否,像是不愿与她继续说话了。
她憋起一股劲翻过身,怒拽着他,再次重申:“我说,不许去。”
他的神情转得认真,手贴上她烧红的脸颊,又像觉得这么做不妥,保持分寸收回手,放眼看向别处。
这意味不明的躲闪非但没能止燃,反而火上浇油,她喘着粗气埋在他胸前,无力地揪他、捶他。
他用方言讲起她从小听到大的笑话,等她
第(2/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