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五
第(2/4)节
“我真讨厌你们装得多高尚到头来还是想操我的家伙。”
突然那唇缝就打开了,因果含着血的舌头被缠了进去,因果只是冷笑,这个吻就仿佛一个泼了血的摇摇车,唾液交缠没几秒就被因果嫌弃地推开了。
而春雀子嘴角沾着血,仍然怯懦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要么操我要么杀了我,别摆出这副比我还可怜的表情。”
“我想救你。”
她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句。
因果张大了嘴,然后笑,大笑,嚣张地笑。春雀子在这笑声中小声地说:“没有你我怎么活?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可是你再也没有回来……没有人救我,你救了我,却让我杀了你?”
笑声戛然而止。
春雀子垂着眸,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她,仍然被她漩涡似的双目吓了一跳,但不能逃避,她必须得直视她的眼睛。
“我没有救你,”因果快要贴近她的下巴,从下往上,“我没有救你们!我不想救任何人,谁也不要来救我!为什么、为……咳、咳……”她情绪一激动就咳血,但即便如此也要哑着嗓子喊出来,“为什么都擅作主张!自说自话!自我感动!然后、最后!是我自作自受!?”
她尚且能动的手摁在春雀子肩膀上砰地就把她给按了下去,后脑勺着地,震得春雀子整个人都发懵,视野都在乱晃,镇定了好久才唤回了意识,见因果枯瘦的身体坐在她身上,肠子错综复杂地包裹着她的皮肤,那条被折断骨头的手臂像布条一样垂在地上。
她下体的阴茎还堵在里面,小腹勾勒出它的形状,春雀子最先与那形状相视,然后才看到她的脸。
嘴角滴答滴答地滴血,像个拧紧了却仍然在滴水的水龙头。
因果的眼瞳转向那红海一样的世界中唯一的蓝,不过被染得差不多成褐色了,但仍然有蓝没被污染,她就这么盯着令吾被砍了一百多刀的尸体发呆,碎碎念着“你也不是正常人”,突然感觉有人在拔动着身体里的那根嵌入体,就像做手术时医生在拉扯属于自己的肌肉一样,她猛地低头,一只手拽住了春雀子企图拔出那根死掉的阴茎的手,但因果这将死的身体连只蚂蚁都可以啃食,自然是无济于事。
“你放开!!”因果拽着她大叫,春雀子一抬眸,她怯懦惯了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游离的坚定,不依她,更是辩驳:“我要救你,我要把他从你身上完全地剥下来,然后带你去医院,我去自首!”
因果感觉到忠难在一点一点地从她身体里脱离,这无异于徒手挖出她的子宫,这是她器官的一部分,身体开始变轻,她挣扎与嘶叫,胡言乱语:“我是寄生虫……我不能离开……”
“你是因果,是人!”
“明明你说没有我自己活不下去?!”
“我的命一点都不值钱!”
“命值钱要有什么用?!拿去配冥婚时能得到更多彩礼吗?!”
春雀子一阵语塞,然那根庞然大物像是死胎一样地被完整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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