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仗悠仁)致我死去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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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腿上,方便去迎接他的进入,用身体给予了最大限度的偏爱和容忍。
“悠仁。”她的声音像以往一样温柔,安抚着他躁动不已的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而疯,也许是因为她后背上那个狰狞的疤痕,也许是因为她无底线的宽容退让,也许是因为她不再属于自己。
虎杖悠仁想到这里时,眼睛已经红了,他却不敢去看她,只能从身后用力地拥抱着她,拥抱着这棵拯救即将溺毙而亡的自己的浮木。
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我在这。”
声音未落,身下已经开始了更凶猛的攻势,没过多久,就听着她的声音喘得越来越急,他被她紧绷的身体和穴肉紧紧回拥,终于放慢了动作。他的心脏此刻跳得极快,敏锐的发现怀里的温度有下降的趋势,他心慌意乱,等不得她从高潮里回过神来就重新开始了动作,不做犹豫地将她压在身下,以后入的方式重新占据她的身体,把她的那几声尖叫都给撞得不成调子。他按着她的手臂,克制着不将自己整个人都压过去,只让她趴在自己身下无法动弹地接受自己,就这么肏进去,进入抽搐不止的穴道的深处,用力地顶弄着,让她翻来覆去地沉湎于性爱的高温之中。
“我一直在,前辈,”他的吻在抚弄着她的肩膀,声音从皮肤上游走着挑逗着她的神经,“可是...我不知道...你在哪...”
“...悠仁,”她的手被他捏在手里,只消稍稍反转就能够和他十指相扣,“我在...”
他听着这样直白的示爱,本该欢喜雀跃的心里却只剩下了万分的悲切和止不尽的绝望,拥抱着她的身体,他感觉怀中一无所有。
在她第二次漫长的高潮期间,他松开了她的双手,捞起她抱进怀里,一言不发地感受她的体温,感受她的存在,在她近乎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跟着射了出来。
她已经有些迷糊,躺在湿了半截的床单里阖着眼睛,头发被汗水沾湿,一缕一缕的黏在发红的脸颊上,呼吸微弱得无法察觉。
他的心脏顿时纠成一团,忙将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面对她,面对胆怯的自己。
“夏...”他看着她的脸,颤抖着开口。
听见他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混着汗水和情欲的神色远比平日那张无动于衷的脸来得生动,她的声音轻不可闻,半阖着眼,“困,要休息。”
他不敢,也不想。
低头便吻了下去,手摸着她的头发,半逼着她抬头维持清醒与自己的舌尖纠缠,唾液从嘴角涎下,她空下来的手臂抵抗不住他的力气,只能抵在他汗津津的滚烫的胸口上,乖顺地屈服,任由他胡乱的吻着,把下巴弄得湿乎乎一片。
她双眼朦胧,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
他知道她无法拒绝自己,所以就这么盯着她,纠缠着她,趁机抓住她的大腿根,将她往自己身下拉,抬高腰,就着泥泞一片的水意重新填满了她的腔道,那里面本就湿热,没等他多进入两下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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