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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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着欺负他,这个版本他的卡还没实装,自然没办法用正常管道跟我打牌。其实说起来有一部份也是在逃避我对他的不满。
我想念起听着「不知醉」那首歌,单纯喜欢流浪者的自己了。
那时还没这么多纷纷扰扰。
这几个版本下来,随着外界的异音越来越多,我内心也有一块不断崩塌重组。
破镜无法重圆,一定会有裂痕。虽然我总将「万物皆有裂缝,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奉为圭臬,但没人告诉我,在光照进来前,你得独自捱着裂缝,被倾倒下来的雨水淋个透彻。
听到「阿帽」二字时碎掉的那一块,就算我拿胶带贴好了,也会有丑陋的裂痕遍佈在上面。我有自信不管被敲碎几次,我都会想办法贴好。
我以前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流浪者像个影子保鑣般,跟着我走遍各国。我牌运奇佳,偶尔遇到输不起的对手,怀疑我使诈恼羞成怒准备动手时,他便会抢先一步斩落风刃,吓跑对方。
黑暗中的助力,真的很称职。
……
…………
「该适可而止了吧?」
少年冷冷看着我。
桌上的画片是纳西妲连动衣装,男装元素有着帽子和短裤,看起来完全就是为某人设计的情侣装。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
我嘀咕道,这衣服让论坛上嗑散草和不嗑散草的人都乐颠了,帖子一下子就破百楼,头一次看到黑和厨这么和乐融融地祝福他们99。
「阿帽同学,你又有新衣服了。」
「你也学会阴阳怪气了?」
「彼此彼此。」
其实我知道这对他来说不公平,这种不平衡感一部分来自于我以前的经歷。原来我还没完全走出来,还是这么不成熟,碰上类似的情况,那种被剥夺感几乎将我逼疯。
我擅长写床头吵床尾和,有什么事情说不开的,操一顿就好。高潮后分泌的脑内啡能让人產生依赖和好感,自然就化解了口角。
我当然知道这样快速而且有用,然而写小黄文意淫他是一回事,当自己情绪出现问题时,我却不想要用这种方式解决。
我孬得很,又长不出幻肢操不了流浪者,更别提想像他主动碰我。
我真的会吐在他身上。
想到绝美精緻的人偶被我玷污,我就严重反胃。
我自知流浪者虽然对我特别,但这种情感并不是双向的--至少跟我不一样。我对他的喜欢,源于一种赐予姓名后,想独佔他的扭曲情感。
让自己忙一点,距离產生美后,也许就不会再患得患失了。
于是我逃跑了。
我打算一个人冷静几天,隔天便搭船跑回稻妻,这边的凯瑟琳一如往常地跟我打招呼,向着星辰与深渊,发布任务一气呵成。
完成护送物资运输的任务后,我累得站不起来。在须弥凡事有小圆帽打理,根本不用自己动手,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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