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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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逸兴闲情。
可当她一丝不挂站在他身前时,他的闲逸也被抛之脑后。
氤氲热汽上逸,令那股已然熟悉的缠绵异香变得不可躲避,四面八方袭来,鼻息吸入,他眼中忽地看不见这房中的其它事物了。
他大步跨入卧房,搂着身无寸缕的小娘子卧进衾内。
上一回马车欢爱之时他衣衫齐整,只留跨间露出那肉茎,而此时红罗软帐内,二人裸裎相对,又有一种别样刺激。
王之牧本以为自己并非重欲之人,否则也不会高龄二十一还未收房,同僚十五就有庶子的却比比皆是。
上一回在马车里被这小娘子得了手,他虽夜间也梦过她几回,倒也没有离不得她。否则也不会把她放在外头,几个月里偶尔想起一回。
他又转身,将灯盏移近。
他这是要点着灯行房?
不等姜婵细想,他撩开锦幔,扶着她的腰,令她妙曼的身体仰陈于床。
润白剔透的皮肉包裹着细巧玲珑的骨架,抱在手中时才知道她有多轻,压在身下时方知她有多软。
姜婵背已贴上身下锦褥,也仰身回望着他,他这人脱了衣服倒是不显羸弱,想是练过武,比文人多了一份精壮,但又没有武夫那般夸张的肌肉,线条很是流畅。
她看着他的眼神并没有惧怕,却带着探究。
他眼里不知什么一跳,随即屈膝,顶开她的腿。
姜婵轻笑,手指抚上他结实的背,从肩胛顺着脊线一路滑下,最后停在后腰凹处,他先缩了一下,才低声喟叹:“妖精!”
二人皆是心里头掂了掂他那近尺长的肉槌,心道,穴里头细小的可怜,如何盛得住这硕物?
上一回二人皆是初次,生涩尚难识得情滋味,但那陌生而浅薄的肉体之乐总像是一只钩子,令人意犹未尽而不自知。
明烛从他背后映过来,照得他侧脸越发坚毅。他的脸俯下来,直直盯着她,一指蓦地挤进她的身子,窄窄肉孔儿指头都容不下,他手指揉着那一点,万般挑拨,双眸盯着她浑身发抖,朱唇颤得合不上。
原本不明显的肉粒变得肿胀,抵着他的指腹,每一次被抵住按倒,回应他的皆是一波震颤不休。
指尖有了丝丝润泽,他又两指并入脐下粉唇儿,轻划慢捻,挑逗得穴心开阖,蜜溢满掌间,似他书房外那满池的菡萏瓣初张。
教坊司中她每日须得仰卧于床上,用那女子幽狭之处去咬淫器,上一世鞭杖之下学来的房中术此时不带脑子地使了出来,逼得他耳后青筋猛地一跳。
男人热烫强壮的身躯贴上来,仿佛热烘烘的一团火,姜婵被烫得微一哆嗦,他的腹肌已贴上了她的脐。
姜婵顺嘴去咬他的耳垂,齿间微磨,含在口中吸咬着。
霎时他的跨间肉柱横筋皆现,色若紫肝。
接踵而来的是更粗暴的失控,技巧生涩的男人硬抓了两团软臀往两侧掰开,长指摸至裂口,掰开两瓣紧闭的肉唇,随即弓身半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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