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宫宴
第(2/3)节
就会有这样不仔细的。
酒水从壶里漾出来,遭殃的是司月的衣裳……
咔啦一声,酒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小主恕罪!”那宫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地陪着礼:“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司月摆了摆手,示意她起来。浅褐色的酒液沾在领口处,她的衣服是浅色,又是冷色调,这么大一块污渍格外显眼。
宫人在节庆时当差却是不易,只是可怜了她这一身云锦的衣裳,料子又是她母亲从南方带回来的,沾上了一堆黄汤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
“小主,奴婢带您去擦洗一下吧……”那宫女怯怯地提议。司月担心祝酒时失了礼仪,酒渍干了又洗不净,便跟着她悄悄离席。
乔贵人眼见着司月离开,唇角勾起了一抹放心的笑。
司妹妹,你这样不谙世事,可就不能算是我的错了……
小宫女在前面走的急,司月穿着高台鞋,几乎要跟不上她。
只是她反复告罪,称自己还有职责在身,不好一直离场,司月见她神态焦急,也只能加快脚步跟着。
司月随她左拐右拐,来到一处不知名的偏殿。这地方看起来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却收拾得很干净,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小主请稍候,我去打些水来。”那宫女给司月倒了一杯凉茶,“天气炎热,小主疾行冒了汗,先喝口茶歇歇吧。”随即退出殿外。
司月年岁不大,家中又是寒门出身,家庭结构也简单,没有勾心斗角的经验,实在单纯可欺。
烈日炎炎,快步跟着宫女走了半天,司月倒是确实口渴了,咕咚咕咚炫了大半杯。
这天确实是越来越热了,怪不得有人中暑。司月也觉得殿内闷热,弄得她晕晕乎乎的。
司月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那宫女回来,闲来无事,索性抱着臂在屋内转起来,欣赏起了墙上挂着的绣屏。
那是一幅百鸟朝凤图,针脚极细,栩栩如生。
只是司月见过金凤,却从未见过银凤。
也不知是谁这么锐意创新。
终于,一阵脚步声传来,司月只道是那宫女回来了,便开了门迎上去。
却见她搀扶着一个男子,那男子看着肩宽窄腰,但身量高挑纤长,胳膊上肌肉鼓胀,应该是个武将。
他穿着绿色的官袍,应该是六品或七品的官员。
“不是去打水了,怎么半路捡了个人回来?”
“我我我……我现在就去……”那宫女慌乱地应着,也没回答司月的问题。
司月上前给那人猛掐人中,过了两息,那人悠悠转醒。
司月再迟钝,可规矩总是懂的,作为妃嫔,遇见外男,她理应回避。
正要合上门,却见那宫女向前一送,被搀扶的那人脚步虚浮,脸上浮着一阵可疑的红晕,身子一晃,大力扑进门内,带着司月的肩膀,二人倒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虽
第(2/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