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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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像生气了,他不像窃贼,像狼狗一样的眼神紧紧锁住梁润,松开手,用力砸着隔壁的玻璃。
本就老旧的门玻璃几乎是瞬间裂开,碎片间一道道缝隙,梁润吓得关上门,缝隙好像无数蛛网交缠在一起,门上了锁,那个男人推不开,站在门口气的大喊女人的名字。
她叫闻雁,不过梁润听习惯了,以为大家叫她“韦雁”,只知道后面那个字与雁字同音。
闻雁,闻雁,原来隔壁姐姐的名字那么好听啊,梁润还想看看门外,奈何这扇门没有猫眼,她只好贴在门缝处,听着门口男人的喊叫。
他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梁润记得,父亲骂自己时也会说这些话,天底下的男人都会这么说吗?
可是哥哥没有啊,哥哥会夸她漂亮,夸她聪明,睡不着的时候给他讲故事,尽管有时候哥哥讲的故事很没意思,但是哥哥总有数不完的故事。
想到这里,梁润在门口蹲着,笑起来。
众人有人忍不住,大喊一声“闭嘴”,那个男人下意识望向头顶,什么也没看见,梁润也听见了。
确实很吵。
不过这栋楼基本上没歇过,白天偶尔也会传出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尤其是隔壁,她放假的时候,偶尔听到了,晚上问梁温是怎么回事,他不说。
那个男人用力踢了一下门,离开了。
梁润被门外踢门的响声吓得一哆嗦,好奇心促使她再次开门,见到了那个男人的背影。
梁温今天回来的很早,赶在父亲之前,听到钥匙开锁声她立马跑到门边,扬起笑脸,梁温熟练的蹲下来,几乎成为肌肉记忆,抱住她,亲亲她的脸。
梁润也会亲他,亲他脸,他的额头,他的鼻子,他的嘴唇,看着妹妹好奇又带点心疼的表情,梁温把她抱起来,放在椅子上。
楼道里脚步声不停,梁润不管这些,拍拍他的肩膀,捏了捏,“哥哥,你的肩膀怎么变硬了?”
梁温握着她的手,从自己肩膀处拿开,梁润抽出,像是还没玩够一样重新摸上他的肩膀,“真的好硬啊,哥哥你的肩膀怎么了?”
“我没事,”看梁润好像还不信,他只好解开衣服,看他肩膀上光洁一片,没有什么伤疤,她这才放下心来。
“我想亲亲哥哥的肩膀,好不好?”
梁温握着衣襟,无意识的与她一起笑,“好,但是只能亲一下。”
等到妹妹的嘴唇真正碰到肩膀,她的身体几乎要贴上他的脸,胸前弧度与他咫尺距离,梁温莫名的涌起冲动,体内窜着热流。
“哥哥让我亲亲了,哥哥最好。”
梁温埋进她的胸怀,她的腰一只手臂几乎就能环住,他捏捏她的腰肉,小姑娘扭了扭身子,“哥哥你别捏,好痒。”
好,不捏了,梁温站起身,揉着她头发。
门口脚步迭起,梁润皱着眉,“爸爸又要回来了吗?”
又,梁温注意到她用了一个又字,不知是故意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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