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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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情,就算对方伤心,也在所不惜。如果没有好的结局,不死不休,已经到了玉石俱焚的地步,也不能一拍两散。”
“……”我被他吓到了。
他始终注视着我的眼睛,见我不语,又摸了摸我的头发:“哥哥是个很坏的人,太追求感情的极致,一个眼里容不下半颗沙子的人,会给爱人带来灾难的。”
“哥哥,谢谢你对我说这些话,我很开心。”我犹豫着说,“虽然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的感情。”
“是么?”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啊,我不该对你说这些,我犯错了。”
他阖住眼睛,有泪水滑落:“我不能再犯错。”
我坐起身来,想去看看叶正仪的情况,再给他一些安慰的话,却被他很暴力地推开了,自己的头磕到马车的窗沿,痛得眼前发黑。
“嘶。”
我去看叶正仪的脸,发觉他的神色带着凄凉。
“不要再靠过来,我恳求你。”
闻言,我的泪也落下来,坐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与自己都在为爱落泪,分不清谁更痛心。
仆从马不停蹄地赶来,叶正仪跟他说了一些话。
现在叶正仪穿着轻盈的渗血长袍,袖口处像发霉的银红,其上并不是血渍,司典的服装大多如此,材质单薄而飘逸,他容貌秀丽,艳色的服装穿在身上,自然风流。
“大小姐,叶司典让我送您回家。”仆从气喘吁吁地说。
“……”我也觉得心累,“那我明天来看他。”
于回家的路途上,我始终郁郁寡欢,听见马车外一阵阵锣鼓鸣奏的声音,吹吹打打,掀开马车的帷幕去看,原来是夜半十分的游街仪式。
北风呼啸,冷雨砸到朱红旗帜上,黄土坡上皆是黑色的身影,天幕竟没有一颗星子,整座城蒙上浓浓的阴霾,我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觉得十分寒冷。
目前是己亥年的深秋,总是噩梦不断。
等到我回家,父亲居然也在,他身后是个穿着紫袍的中年男子,摇摇晃晃地说着什么。
他们没发现我回来,正在跪神。
血色、黑色的浓雾之间,坐着一个疑似老年的男性,是不是男性,暂时无法判断,只是我的观察和直觉。
在这个坐台上,男性神魔的皮肉是枯萎的,露出腰腹间的一些肋骨,肯定不是佛教的神仙,我不精通道术,无法辨认这是什么神魔。
他的脸也不是慈祥的,身形佝偻,坐姿扭曲,脊背弯曲,身体的重心在右边,按照我对佛教的理解,大部分是关音菩萨和弥勒佛这种,都是很圣洁柔和的模样,他的面容却十分狰狞,好若恶鬼。
父亲难道觉得自己还能与神魔对话?
开什么玩笑,假如这是邪神,他说的话能信吗?
我去劝说父亲,肯定没用,所以我直接走了。
以前我看见他们拜神还会害怕,父亲让我跟这个神魔对话,我当即魂飞魄散,吓得涕泪横流,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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