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第28章：消失、再回来。每一次都撑得更深一点

    白璃还坐在沙发上，脸上虽然什么都没写，但她的呼吸、她的指尖——都透露着「正在集中注意力」的痕跡。

    真雪看着她，眼神柔和得不像在玩弄，而像在轻轻抚摸她心里那块最敏感的地方。

    她没有说话，只是靠近白璃耳边，慢慢地吐出几个字：

    「那个东西……不见了喔。」

    —

    瞬间，白璃的双腿轻轻松了一点。

    她没说话，但呼吸像洩了压——原本夹紧的力道在短短一秒内整个释放，就像真的有什么从体内「抽离」出来。

    「是不是有点空了？」真雪语气像晚风，「原本一直被填得刚刚好，现在忽然空了，身体是不是……还在等它的形状？」

    —

    白璃眼神稍稍浮动，唇抿得紧紧的，像是怕一张口会露出什么。

    —

    然后——

    「它回来了。」

    —

    「而且这次更深一点，更大一点。」

    「它没有慢慢进来，而是一下子——撑开了你刚才放松的地方。」

    —

    白璃猛地夹紧双腿，肩膀甚至抖了一下。

    她吸了一口气，整个人不敢动，像是正在忍受某种……真的存在的东西再次入侵。

    —

    「你的内侧会记得刚才被空掉的形状……所以当它再回来时，会撑得更紧。」

    「你夹得越用力，它就越深；你试着放松，它就会在那瞬间——又消失。」

    —

    「现在，它又不见了。」

    —

    白璃呼吸乱了，身体前倾了一点，手指抓着沙发边缘，一瞬间像是失重般浮空。

    「……太、太过分了……」她低声咬牙。

    —

    「再来一次。」真雪语气却依旧轻柔，「它回来了喔，这次从下面往上——撑开。」

    —

    「呜……！」

    那一声很轻，像是含在喉咙里的气音。

    白璃整个人颤了一下，小腹收得紧紧的，腿间无法掩饰地夹紧。

    她的脸烫得像红茶刚倒进瓷杯里，眼尾湿润，视线却不肯飘开。

    —

    「最后一次，它会慢慢退出，不留痕跡。」

    「剩下的空虚与馀温，会慢慢沉进你身体里。」

    —

    然后——

    真雪伸出手，轻轻地覆上白璃的背。

    她没有下新暗示，也不说话，只是用一个拥抱——像抱住受惊的猫，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

    白璃没有抗拒。

    她靠在真雪肩上，身体还带着馀韵，像刚从深水里捞上来，微微湿热。

    「我……讨厌你这种催眠方式。」

    她语气含着懒意与喘息的混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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