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混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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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唇舌。
咬得重,含得极深,藤蔓似乎很饿,又极有耐心,一圈一圈吮着,不急不缓,前端分泌出的水液沿着乳头往下滴,要把狐狸吃干抹净一样。
又尔在梦里挣不开,湿漉漉的尾巴颤得很厉害,耳尖红一点点发烫,绑着的手腕推拒着,轻轻叫着:“不要……别舔……”
这几日的梦是被锁住的。
叫不醒,也逃不开。
原因,应当是又尔做春梦后的那几天后的一次清晨。
——头几日做这种奇怪的梦,又尔醒来得都很早。
她醒来的时候,胸口总是一片酸胀。
但她不敢跟裴璟开口。
太奇怪了。
怎么可以问还在熟睡的哥哥。
在裴璟忙事务时,少女好几次一个人偷偷掀开衣物瞧:乳上红痕密密麻麻,有时是细小的齿痕,有时是被吮咬得发红的红印。
又尔坐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一边颤着手摸着那被吃的红肿的乳团,一边想:完了。
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梦。
可她从来没学过“不得了”的梦意味着什么。
狐狸是不懂情欲的。
自小没有父母带着,狐群厌弃她,她唯一懂得,只有温饱。
即便来了商府也是。
只为活着,不为别的。
没人跟她讲过情啊爱啊那档子事,有欲时,身子是软的,顺从的。
又尔不懂哥哥的亲吻与“关心”二字有哪里不一样,不明白乳头为何会发胀。
更不明白,为什么,越做这种梦,她越感到惶恐。
还有......怕。
——东院的日子是那么的令狐狸心安。
哥哥每日替她穿衣,洗漱,梳发。
——她那头长发在梦醒后总是凌乱,跟狐尾的赤色毛发混在一起,像是被人抓着蹂躏过一样。
裴璟不嫌麻烦,每一日清晨都将小狐狸圈在怀里,轻轻地替她梳理,一下一下。
从不快一点,从不令又尔痛一下。
哥哥似乎也觉出她的不对,便问道:“尔尔近日气色总是不佳,怎么了?”
怀里的狐狸吓了一跳,忙摇头道:“没有……只是……做噩梦罢了。”
“真的?”
又尔拼命点头:“嗯嗯。”
裴璟将少女的发丝握在掌心里,眼神幽暗,柔声说:“做噩梦吗?”
“那......替尔尔备点药膳可好,用来助眠的。”
小狐狸一口答应了。
“嗯。”哥哥笑了,“做噩梦也没关系,哥哥会陪着你的。”
又尔愈发不敢说实话了。
若是让哥哥知道......
那样就遭了。
......
药膳很有用处。
又尔睡得越来越沉了,但美人的嘴唇与舌头,依然夜复一夜地停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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