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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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綑何焉的浓密妖发唰地应声断裂,那白如死尸的美人脸瞬息间亦皮开肉绽,还没弄清发生什么事,撕裂喉咙般的凄厉惨叫已响彻洞窟里外!
「嘎啊啊啊啊──!」
那妖物疯了似哀号,藏匿于黑暗里的原形彻底暴露──丰腴柔美的女体,下半身却连接着巨大交缠的雪脂树藤,祂双手掩住脸上不断涌出白色汁液的伤口,痛不欲生地挣扎。
何焉浑然未觉身旁的纷乱,意识迷濛间,一隻眼熟的长尾玄色大鸟映入眼帘。
牠停在何焉身侧,不一会儿便扑腾着漆黑羽翼,振翅飞向角落的一抹頎长身影。那人一抬手,黑鸟登时凭空化作溅开的墨痕,悄无声息地融入无尽的闃暗里。
人影穿过尚未散去的墨晕,也不知是身患重疾、抑或精神不济导致的疲怠,他微微斜着头长发披散,拖曳着有气无力的步伐走近何焉,一袭艷调子的绣花大氅招摇醒目得很,与周身散发的委靡气质显而易见不搭调,活像具吊着悬丝、死气沉沉的华丽傀儡。
匍匐在地的女妖狠瞪来人,凶戾目光几乎化作有形的刀刃,欲要活剐了眼前的青年;然而此人身上处处渗满毒液般的危险气息,教无端恐惧生生掩盖过翻腾恨意,只得趁对方不察悄悄遁没至阴影中,逃离男人的视野。
申屠砚从头到尾倒是没瞧过那怪物一眼,满目只有那倒地的少年──素伞白衫丽人,形貌姝艷雌雄难辨,与蒲邑舟描述的完全相符。
他蹲下身扶起何焉,纔入怀便察觉异常。纤细身板下刚烈灵气脉动,压制住躁烈不定的魂魄,烈火灼烫的燠热硬是将清丽面容烧出令人心荡神驰的娇态。
……淫邪入体,经施咒定魂,本该万无一失。
修长手指轻点何焉眉心,一阵凉意沁入额间,驱散了脑海中千回百转的古怪幻象,再无喧嚣着欲夺佔肉体的不速之客。
他敞开绣花大氅将何焉密实裹入怀中,拨开小孩儿额前被汗水浸透的瀏海,慢慢靠近耳畔,轻声道:「腿,张开。」
何焉已被慾火折磨得失了魂,听见男人低沉的耳语,只以为又是哪个师兄发话、得乖乖遵照,乖巧地从了这荒诞不经的指示。
媚毒险恶,毒性发作唯一药可解。虽有世俗方内之人坚守清白寧死不屈,但拋开食人礼教拘束,胜在药方唾手可得,只消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巫山,便再无后顾之忧。
怀里的二形子很是配合,开着腿像小孩儿被把尿似的,由着人朝裤缝里探也不懂得反抗。指尖往湿淋淋的嫩穴深了戳、肆意抠挖掏弄,弄得淫水四溅流进臀缝,裤底都湿漉漉的,也只晓得发出情动至极的低喘。
申屠砚未曾见过二形之人,略有些好奇,一边玩着穴、一边搓捻那瘫软着的玉茎,竟丝毫不觉厌恶。那小东西生得白嫩秀气,手指磨蹭着便颤颤巍巍地抖,不一会儿得了趣,才越发地张扬硬挺。
瘦骨嶙峋的大手虚握着茎身上下套弄,堵在穴里的手指亦不曾撤出,只在里头荒淫无度地搅,搅得汁水四溢。何焉快要喘不过气,上衣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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