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自慰,双龙齐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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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没东西夹着难受,至于后穴多了根手指粗细的短棒——这是驸马在为之后开发后庭做准备,除此之外,那每日盛来的补汤又夹杂着男人的精水,那是驸马打着关心公主名号专门亲手熬制,侍女们感慨驸马对公主的爱护之心,只有华阳心知他恶劣心意。
然而养病的日子犹然称得上宁静,仅仅是前后两穴含着玉势,每天喝着驸马的精液,便让她觉得轻松,毕竟她不需要日日被驸马鞭阴抽穴,也不必捧着奶子被他抽打到红肿,再被他涂抹上特制的药物,唯一的效果就是让她的双乳再次发育,让他使用起来更加舒服。
驸马正在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点消磨华阳的意志,改造她的身体,摧毁她的底线,以至于被要求带着玉势参加宫宴时,华阳竟也不觉得意外。
自从与驸马成婚以来,华阳都数不出自己哪天是干净利落的,发情高潮成为常态,于是腿根整日湿润泥泞,无论外出还是在府内,玉势就基本没离开过她的身体,若是哪天没有,反倒是让她更加提心吊胆,那意味着驸马会用新的手段来折磨她。
今日是太后诞辰,为示孝心,皇帝大加操办,宫宴上热闹非凡,华阳自然列位其中,将要出门时,却见驸马拿着个幂篱过来。
幂篱本是前朝女子出行时用来遮挡身形的帽子,前朝风气开放,沉醉于享乐,偏对女子苛求甚多,不许抛头露面,若要出行,都要带着幂篱,帽沿垂下的布料能够将周身遮住,只是大楚看来,若要规正风气,男子才是根源,对于女子出行,反而未有干涉。
那幂篱戴上后约摸及腰,刚好能遮掩住上半身,布料颇为厚实,只眼睛处换做薄纱,方便视物。华阳不解看他,却听他道:“你如今病体未愈,未免过了病气与太后,还是戴着吧。”
华阳想想,也是有理,便没有拒绝,至于带着幂篱在宫宴上有些不循礼仪,然而带病参加宴会更容易冲撞贵人,但没办法,华阳就是京都最大的贵人。
华阳下嫁前一直是留在宫中,母女关系极好,如今骤然分别,虽不过月余,已然颇为想念,又听着她生病,早已是担心不已,想要见上一面,如今见上,却是隔着幂篱,便有些不满:“怎么,你觉得哀家老了,虚弱不堪,见你一面就支撑不住。”
“我这是担心母后。”华阳也不怕,吟吟道:“总归我在宫中住下几日,有的是时间,天长日久,孩儿与母后不差这一两次。况且,宫宴上来往人员繁琐,儿臣身子不适,懒得搭理,您就当替我着想,让我躲个清净。”
“你呀你,惯是一张巧嘴,说得好像不答应还成了我的罪过。”太后也挂起笑意,只抓着她的手背轻拍:“好,我们华阳想歇着,母后哪里不答应的。只是难得在宫里,让太医仔细看着,养好身体为重。”
华阳欣然接下太后好意,不多时宴会开场,她便先行入席,驸马已经候在旁边,一派恭敬模样。
华阳落座时,旁边宗室某位郡主见她戴着幂篱,好奇问了一句,听到华阳说自己身子不适,露出了然神色,又关怀几句,嘱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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