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摸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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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某人来说,会很无聊。不如找点乐子?”
“什么乐子?”
“我们打个赌,就赌在丹砂心里,到底是你比较重要,还是他一贯遵循的规矩重要?”
“你用好朋友的私事做赌约,真过分。”
他勾完最后一笔说:“你居然这么在意人情世故,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你一贯离经叛道。”
“你太小瞧我了,如你所愿,我也可以当最循规蹈矩的典范,区区几天不足挂齿,哪怕整整一个月,也不在话下。”
他嗤笑:“三十天,也值得你自吹自擂。”
“不不,这将是你们的极限,不是我的。学士,本姑娘接受你的挑战。”
侍女通报丹砂,说听得不是很清楚,两人似乎在花园谈论他,说了打赌,小姐也欣然同意。他苦笑,心中一暗。
丞相问他庆典期间选何人相伴,野利抢先说:“不如让宠姬去,让她开开眼界。”
“胡闹!”阿含暮率先反对。
丹砂闻之,神色也十分不赞同,说他已经决定让小王女出席,众人都赞同。他又让女官送王女的手册给朱嬴学习。
重臣呼衍说:“王君,您太宠爱她了,她不过是您的侍从,有何资格享受王女的教育?”
“她不熟悉西夜国的礼仪,多加教导也可以修身养性。”阿含暮替他解释。
“我很清楚这位小姐好斗的本性。我是一个猎人,知道猎物和宠物的区别。”呼衍走出行列,提出抗议,“您打算驯化暴戾的鸢成为乖巧的小鸟,令桀骜的野马成为温顺的坐骑。”
“你不该将她比作没有灵智的禽兽,她非常聪明,我有信心让她领悟美德。”丹砂坚持。
丞相见二人僵持,劝道:“从容引导不失一种柔软的手段。如果小姐能够展现智慧和风度,想必也能服众。”他赞同丹砂的决策,又委婉承认朱嬴的缺点,安抚呼衍。
双方听她言之有理,不约而同偃旗息鼓。会后,丞相单独同丹砂说:“王君,最近宫内流传有关您的流言,我知道多是荒诞不经,但庆典在即,又有使团参与,事关西夜国尊严,我不得不说,一定请您多关照朱小姐。”
丹砂沉吟,微笑解释:“已经加派寝宫的人手,侍女们都很喜欢她,她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这时候,寝宫的床上放满了绫罗绸缎,女官看到有顶曼陀罗销金帐,是婚礼所用,不合时宜,笑说:“这种是花的,金色的底子,里层是红纱,太艳了。”
“是啊,眼花缭乱,收起来吧。”朱嬴赞同。
长年在此的侍女见过寝宫新婚布置的样子,小姐绮年玉貌,金屋藏娇,岂不交相辉映?可惜她地位尴尬,不配用此帐。众女怕她改变主意,选中此帐,闹出尴尬,纷纷附和。
朱嬴选了青绿菱格泥银的罗帐,说:“可惜画的还是花,要是佛像,再好不过。就它吧,没有更好的了。”众望所归,周围人都面露喜色,七手八脚地更换。
朱嬴抚摩狸猫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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