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令我快乐,灵与肉极度的快乐,这就是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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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将沾染春水的舌头印在她的小腿上,仿佛炽热艳情的印章。
她晶莹洁白的身子上荡漾薄薄的胭脂色,香汗细细,零露瀼瀼,温暖柔细的绒毛都被沁出的汗水润泽。
她尚未恢复健康。他告诫自己。
杏子还未成熟,仍是酸涩。
他已无法坐等。他试图满足她来逃避情欲的考验,却不知道满足她,亦是更深不见底的诱惑。
抱着阔别已久的少女娇躯,仓促地重聚,既满足,又深深的不满足。
久违的释放,让丹砂既踏实又疲惫,他替她清洁以后,禁不住连日的操劳,搂住朱嬴沉沉睡去。
她待得他熟睡,轻巧走出去,管家赶忙劝阻:“小姐去哪儿?王君不见您会很忧心。”
“大娘,我已经痊愈。帮我感谢丹砂的照拂。”她微微鞠躬,轻松绕过诸人,离开了王府。侍从不敢强行挽留。
管家小心转述了朱嬴的话,丹砂摸着脸沉思片刻:“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众人咋舌,朱小姐难道会巫术?一喊名字就让人服服帖帖的。
朱嬴回到河边的城门,协助整理文书。丹砂刻意挑了休息时刻过来,在窗外看到朱嬴坐姿端正抄抄写写,手腕上依旧戴着他的碧玉珠串。她私下情态万方,一旦办事便心平气和,一丝不苟。
“小姐专注的样子很像王君呢。”女官微笑道。
丹砂心中一喜,走进房间,贴近她的后背,双手揉捏她的肩膀,不由得将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别人抢先退出,不敢围观王君大人旁若无人的恩爱举止。
片刻,他有点不舍地说:“我今夜要去参加生日宴。”
“哦,反正我没钱随礼。”她猜到能请动他的人寥寥无几,捉住他的食指把玩。
他很高兴她不感兴趣,反握住她的指尖:“我晚点儿回来。”
“我算了日子,今晚最宜各回各家。”朱嬴说,他惋惜地叹了口气。
她傍晚散步,渡口在修缮大船,遇到熟人,闲聊几句,她饶有兴趣看那些材料,笑说:“不知怎么地,总觉得格外合眼缘。”讨要了八根长长的钉子。
朱嬴走回城内,有个人交给她一张纸,说是野利约她见面。
走进房间,还没关门,有一队侍卫把守出口。
野利无奈地摊手:“你不该来。”
“我的朋友,为了你的安危,就是鸿门宴,我也得来呀。”朱嬴坐下,拈了一块点心吃,就着茶,“学士府的厨艺。来,长史,我有问必答。”
“你怎么看出不是我的笔迹,我写了一遍,老师再临摹,简直天衣无缝。嘶,难不成你看得出他的笔意与我大相径庭?”
“扯什么诗情画意的,咱俩什么交情,只有书呆子才搞这些繁文缛节。”
“小姐高见。不瞒你了,学士指使我问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朱嬴想了想:“难说。我哥哥天生神力,我打不过,就特别想要赢他,王君温文尔雅,实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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