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第(3/38)节
煮饭;而我是学家里的酿酒师──酿酒。
酿酒师是很疼我的老伯伯,也跟着胡闹,他用古法准备工序,说要让我亲手酿造自己的女儿红。
那年我六岁,工序早忘了。印象很深的是,酿酒师用蜡先封陶甕,再让我自己用泥巴封甕口。
三天后,我以为酒酿好了,就把葡萄挖出来吃。酿酒师只好把陶罐埋蔵在后院的土里,从此我忘了这一回事。
小娃儿没在意酿酒师何名何姓,只记得老伯伯的房间乱七八糟,穿得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像武打电影里,身怀异能躲在市井中的老乞丐。
但他却是我生命里,最早和我肌肤之亲的男人,所以这个酿酒师在我记忆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头一回,我十二岁,永远记得是一个有太阳的午后。
我和邻家孩子玩火,男孩的火把丢过来,我裤子烧着了,哀嚎声引来酿酒师。
他敲破扛在肩上的一醰葡萄酒灭我身上的火,抱我进去七紊八乱的房间,让我躺在有臭豆腐味的床上,他拿剪刀剪开我的裤子,接着要剪开白底粉红碎花的内裤。
我拼命的哭喊:“不要…妈妈说不可以。”印象很深,我踢到他的鼻子。
“不要…很痛。啊…痛…”
当我醒来时,一抹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我躺在酿酒师的怀里,被火烧去一部份,又被剪碎的内裤,四散在床上,上头有血迹不能再穿了。床单上的卫生纸团,也沾血和着湿滑粘物。
但是取代阴暗和臭豆腐味的,是西斜的阳光,和葡萄酒味满室生香。所以我永远记得,这个有斜阳的下午。
“婷婷!还痛吗?”我摇头。但想到被火烧着倒地哀嚎,我又全身颤抖,马上再躲进酿酒师的怀里。
“别怕,乖,让伯伯看一下。”他要我自己张开二腿,我说不要。这才发现雪白的大腿一片红肿,光看就知道烧成这样一定很痛。可是不很痛,感觉最痛的在我私处。
“乖啦!张开,让伯伯看一下。”
“不要!”但是我私处真的愈来愈痛,那是有如针在灸的刺痛,愈来愈甚。
“乖啦!让伯伯看一下。”只好乖乖张开,羞红着脸,看酿酒师把覆在私处上的白布拿开。
那是白,却也不是白的毛巾,不知用了多久?泛黄,比妈妈灶头的抹布还髒,但它现在被我私处,沁成酒红色。
看酿酒师小心翼翼的掀起来。我问:“这是我的女儿红?”酿酒师说:“不!
是我的鼻血。”
比抹布还髒的布片掀起来后,一阵火热瞬间如万针在灸的痛。酿酒师摇头,看来很担心说:“皮都烫熟了,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要!”想到医生带一群护士,在跨间看我私处,那画面太可怕了。
是我坚持,酿酒师只好把剪成好几片,浸泡在葡萄酒里的髒毛巾,另拿一片出来,再小心翼翼的覆盖在我私处,而私处取下那片,就改敷在烧伤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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