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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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自然无法品味性欲和理性相互拉扯的箇中滋味。但是他懵懵懂懂地理解到有个界线存在於脑海中,他希望藉由失败的反对来确立秘密的正当性。当他瞭解到其实自己是希望反对无效的结果,后面提出的藉口就没那么有力了,好像只是在打打消化赛。假如父亲真的被他说服了,反而是种麻烦。
这晚,小悠认识到自己的另一面,并为此暗自雀跃他看着父亲的车子驶向山路的彼端,车尾灯伴随着捕蚊灯传来的滋啪声响消失,蝉鸣渗入他那揉合了诸多情绪的脑袋,使那对清澈的眼睛所窥见的世界换上不一样的色彩。
叔父的透天厝漆上了他不常接触到的紫红色光亮,那是隐密、性感与快乐的颜色。
小悠偷上三楼阳台的次数变频繁了,第二周的周二、四、六都有动作。理所当然地,这个礼拜每天都有新鲜的精液内裤等着他,漆黑门缝的后方也有着与他一同自慰的阳具。每次他利用沾精内裤自慰后,都会神经质地确认叔父房内的状况,非得听见沉重的打呼声、看见黑暗中规律起伏的肚皮方才罢休。
这个周末,小悠不再向父亲埋怨乡下的一切,也不再孩子气地说什么想提前回家。做为乖乖留在叔父家的交换条件,他在书店挑了几本书要父亲买给他:一本对国中生来说用词相当火辣的励志书籍,一本魔幻小说的上册,一本缩写版的美式文学大杂烩他希望透过三种不同取向的选书,来表达自己正处於人小鬼大、孩子气以及小大人的三合一状态不,还是不要那么清楚得好。总而言之,只要让父亲感觉到他有所变化就足够了。
到了第三周,小悠变得比前一周更常抚摸他的阴茎,脑袋瓜也更常与叔父这名成年男性的性魅力纠缠打架。但说实在的,充满精液腥臭味的阳台似乎不再那么令人着迷了。周三夜晚,他摸黑爬上三楼时,开始觉得应该要停止这种行为。
不,突然间停止也太强人所难,或许得从调整自慰场合着手。
现在他变得会趁叔父下田时偷偷在二楼房间自慰,或者坐在一楼车库通往二楼的楼梯间来点无伤大雅的性幻想。
周一的午后,他曾溜进叔父房间,试着坐在那张天天汲取成熟男性汗水的床铺上,露出他的包茎肉棒,让身体被充满房间的淡薄臭味包覆着。这么做非常刺激,甚至与沾精内裤带给他的刺激度十分接近。可惜他无法待太久,因为叔父一个下午可能会进屋好几次。周二他也这么做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使他偷闻叔父的枕头,闻上头残留的较重的气味。他不得不承认,这些令人心儿猛颤的探索要比偷翻内裤有趣、也兴奋得多。这也是为什么他认为自己该停止收集阳台的秘密。
但是,有所变化的并非只有小悠。对他来说,这些夜晚或许只是一个男孩子不为人知的性探索,然而这其实一直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今晚并没有沾精内裤。
取而代之的,是在兴奋状态下不得不处理的疑惑。
欲火难耐的小悠置身於气味平淡到无法让他坦然脱裤的阳台,靠在平常那既危险又刺激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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