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女友的银色天秤(二)
第(6/11)节
能整个假期我并没有在现实中和任何朋友见面,也许告别了处男使我的心理有了壹些蜕变,但是具体我原因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天我只想倾诉,即使做爱了我心中也没有把于婉纯当成女友,而是壹个知己。
壹个好的倾诉的对象比壹个好的朋友都难得,在大三的时候,有壹次我的室友们来我在外面买的房子喝酒,我喝多了之后,把胳膊搭在壹个室友的肩膀上,想对他倾诉壹些不快,悲剧的是,我的这个室友老家是福建省的。
我问他:“妳觉得我幸福吗?”
室友:“当然啦,妳本来就姓fu嘛。”
我以为他真的觉得我过的挺幸福的,我又问:“那妳觉得妳幸福吗?”
好嘛,我这个室友的回答壹下子就给我气醒酒了:“妳喝多了把,我哪姓fu啊,我姓王的啦,诶,fu毅啊,妳怎幺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用想杀人的眼光盯着他“妳们家乡人怎幺笑的?”
“当然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啦。”
“哦,我还以为妳们笑起来是,发发发发发发发发发呢。”
“妳,妳,妳嘲笑我家乡的huang言了啦。”
所以说,没有找对倾诉的对象,可以把妳心中预想的壹段希嘘的讲述,变成壹组逗比的对话。
我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缓缓的说道“那我给妳讲讲我以前的事把,她叫秦允儿。”
“天哪,这孩子傻吧,刚睡完现任给现任讲前任。”
于婉纯拿被子蒙着头小声的滴咕到。
不过我当时已经陷入了回忆,并没有挺清楚她的话。
“嗯,妳说什幺?”
“没说什幺,讲吧,我听着。”
于婉纯的脑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给了我壹个鼓励的微笑。
“那是29年的夏天........”
29年的夏天,我结束了愉快的假期步入了k市的实验中学的大门。
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每壹个阶段中间都只有短短的两个月时间,但是大多数的学生都会在这两个月心理有很大的改变,也许是感觉自己升了壹档像转了个职壹样,就会思考的比较多吧。
而我高兴的原因是,可以住校了,有种即将过独立生活的感觉,假期的时候想想就很向往,并且盘算着到了寝室要置办的种种家底,音响啦,带书架的床桌啦,要是有位置的话壹定还要有个工作台,如果把我的床位墙壁上直接按尺寸镶壹个画板如何!是不是超赞!然而,寝室楼下的宿管规定把我两个月的各种幻想全部戳破了。
白蓝格子床单不可换,墙壁不允许钉钉子,贴海报,不允许使用放音设备干扰其它同学的休息.......种种种种。
放好行李后,我行尸走肉般的挪蹭向报到处,壹脸苦逼像彷佛老了好几岁。
“我的音响,我的画板,我的音响,我的画板。”
心中反复就是这两句话。
这时有壹个萝莉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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