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亚战歌(第六章)(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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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着并喷出烟雾,直到燃烧的茄头在某次收缩运动中烫到母狗的蜜臀,从而激起高亢的悲鸣、为异国女王的羞辱划上完美的句点”。
促成这幅令人遗憾的脑内艺术画、害她一时混乱到执起画笔的那个女人,就是不久前在会议室玩起变身及某些让脑袋透心凉的诡异把戏,那位理应殁於五十三年前的先后。确切来说,还有把自己叫进会议室的皇亲殿下,以及前来通知她准时赴会的副官。
不管到底有几个人不知不觉的无偿提供画具,总之当她在一无所知的状态下忽然被揪进权力核心、和不很相熟的大家戴起大大的同心帽,脑内一团风暴无疑会促使一点也不期待的最新代表作粉墨登场。
叶卡?尼古拉耶娃其实只愿和她极欲舍弃掉的母名一样,做个不会在历史洪流里发光发热的不起眼小角色,克尽职守直到退伍。第二政警军的大队指挥官一职她已驾轻就熟,只要躲在平庸但人还不错的上司身后,再努力个十三年四个月又五天,她就可以抱着政警军的万年上校、或者运气好一点升个准将再退伍,和名唤终生俸的美人儿一起过着轻松惬意的下半辈子。凭她在乌克兰的努力,或许还能在民间捞到不错的养老职位呢!可惜这种平淡无奇的人生愿景就在刚刚应声瓦解,取而代之的是由低俗的美感与糟糕的想像力所构成的艺术避风港,实在太令人遗憾了。
“上校,您回来了。二零三大队的斯维洛娃上校在您的办公室等候,欲讨论搁置已久的人事问题。这些是二零三至二零九各大队提出的准尉官名单。”
一头用发圈简单紮起仍触及腰际的红发出现在眼前,前些日子刚升官的柳妲中尉见到长官返回政警大楼,立即上前将怀里的资料夹递出去,随后展开一连串口头报告。这让心情还没从艺术二字跳脱出来的叶卡感到沮丧。况且说到“搁置已久”肯定有问题,第二政警军可没怠惰到基本职务都没办好的程度,也就是说这里是密谈的暗示。但是……“柳妲,如果这栋大楼是非洲大草原,那么我就是狮子。”
“是的。”
“而芳妲是河马。”
“哦?”
“远观人畜无害,一靠近则连狮子也能咬死。”
“……我懂您的意思了。斯维洛娃上校我来应对,您就找个地方蹓躂吧。”
绕道回去皇亲厅的路上,叶卡已经开始习惯这和预期中不大一样的变化。她得在皇亲殿下或参谋本部对她的大队发佈命令前做好准备。就像前年那场违背圣彼得堡命令、向时任第三皇女的人马兵戎相见的行动那般,成为方便皇亲殿下利用的弃子。
回想当时同在基辅车站的另一张面孔,叶卡不再为人生规划的异动感到混乱不堪,一度化为散沙的情绪迅速聚集起来,成为针对那张面孔的委屈与愤慨。
这么说来,自己和名字有个“妲”字的还真有缘。一个是能干的部下,一个是可怕的河马同事,一个则是已经当上中央军陆军元帅的混帐王八蛋。
“啊!叶卡捷琳娜,你来得正好!来帮我把这台电脑搬进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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