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某种花香混合在一块的气味，令她心神舒畅之余还有点轻飘飘的感觉，流着血的脚好像也不痛了，她继续往前走，直到双脚踏上离她最近的绿被。

    翠绿色光芒犹如晃动的草原、又像是海浪般吞没了丽华的小腿，许多种从没见过的奇异飞虫傍着光芒的边缘飞行；草绿色与金黄色的菇类四处生长，高矮胖瘦全都有，丽华定晴细看，才发现那些又高又粗的巨菇之所以没人触摸也会茁壮，都是因为有虫子在它们的菌伞或菌柄上的缘故。

    方才那名孩童从光芒的彼端靠近丽华，怀里抱着一名显然是刚出生的婴儿。

    这孩童看起来也不过五、六岁，虽然生了张不太像懂非常多事情的聪明脸蛋，却有股神秘的气质，像是与这座美丽的洞窟合而为一的一体感。

    丽华屏住呼吸，看着孩童怀里那不曾哭闹、只是静静呼吸着的婴儿，视线随着对方转身就走的动作上扬。她没说什么，默默跟在神色自若的孩童身后。她相信眼前的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会给予她这样的迷失者指引。

    丽华尾随抱着婴儿的孩童，周遭景色逐渐从单纯的光芒来到阴暗但仍保持低可见度的地方。有些地方还是有着发光菇类，这些菇类的群集却越来越远，取而代之的，是一株株比成人还要高大、外型优雅的大型植物。鲜绿色花梗的上半部犹如曼妙的女体，下半部是荷叶裙般的大叶片；上去有着酷似子宫模样的花托，无数条垂下的雄蕊彷彿是头轻盈晃动的金绿色长发；再上去是粉色、红色、桃红色的三层式花冠，宝石般的白色或者金色的胚珠时而从层层花冠中露脸；而凌驾於花冠与胚珠上的鲜红色雌蕊就好像是丽华那团脱垂在外的肠花，湿润的柱头一边散发出令人放松的气味，一边随着脉动缩放。

    这些美丽的植物伫立着、倒卧着、斜插着或者是倒挂着，大部分都保持各自的脉动，肥满的花梗犹如心跳般噗通、噗通地收缩着。有些花梗仍保持纤细，正面如丽华那扭曲又外翻的淫肉似地展开，似乎在等着谁进入其中。

    越来越强烈的预感纠缠着丽华，她甚至闻到了一股具有十足魅力的香气，气味牵引她来到一株充满渴望、却只能静静等候着谁来填满的花梗前。丽华呆立在花梗前，和那女体阴道般富有层次的鲜绿构造相互凝视，她知道，这株正是属於她的花朵。

    抱着婴儿的孩童离开了丽华身边，不久又有另一名孩童过来，牵着她的手到十来步外的地方。在那里，她看见了一朵花冠完全盛开、血红色胚珠伴随着胎动一鼓、一鼓的动人姿态──在孩童从破水的胚珠中接出新生的婴孩时，丽华彷彿能够感受到花梗中的女人产生的喜悦，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孩童们会将婴儿抱往何方？那个地方又有什么呢？诸多疑问都沉眠於越发强烈的甘甜香气中，直到孩童身影消失在黑暗里，丽华又回到了向她伸长纤细绿枝的花梗前。她也扬起了手臂，和花梗伸出的双臂舒服地共舞，身体渐渐沉入温暖的花梗内。

    丽华的乳房被鲜绿的壁肉吸含住，乳头与乳晕在微弱的吮弄下产生了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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