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休息下吃点儿东西吧。”老鲁向高拉建议着。

    高拉看了看完全没有了知觉的女犯人，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再叫几个兄弟来，给这只母狗做做操。”

    高拉这么说，屋子里的气氛立刻活

    跃了起来，“做操”在茶水班，就是例行强奸的意思，对女性的刑讯，这当然是不可缺少的环节，可以有效地打击女性的心理，同时提升兄弟们的士气。所以，这件事基本上是人人都喜欢干的。

    屋子里下子又涌进了好几个人，大家七手八脚地布置着场地。

    老鲁对这件事其实早就盘算了很久了，他看上了靠墙摆着的个纯铁制的工作台。尽管这东西看着很笨重，老鲁依然带着大家把它拖到了屋子中央。有人用水和清洁剂认真刷洗了下这个大铁家伙。没想到杂物和油污清理掉之后，张光洁得可以反射出人影的台面出现了，整个台面大概有1米来宽，2米多长，长宽的尺度都很合适，更主要的是，台子的两端各焊着根钢管，用来固定女人的四肢再合适不过。

    高拉盯着这个工作台看来半天，然后拍着老鲁的肩膀说：“烧水的，我打算开个警察学校，到时候你来叫刑讯吧。哈哈哈”

    不识字的老鲁尴尬地笑了笑，转头招呼兄弟们去收拾那个女人。

    格的双手是被铁钉钉在木凳上了，几个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两个大铁钉拔了出来。这么折腾女人清醒了些，当她被拖到工作台前时，竟然拼命地挣扎起来，边惊恐地喊着，“不，不！”

    老鲁走上前托起女人的脸，他本想狠狠地扇上个耳光，可是，和他双目相对的竟然是双擎满泪水的大眼睛，那眼睛清澈得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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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鲁家乡出产的那种极品宝石。在茶水班的这些年，老鲁见过太多女人的眼睛，他甚至亲自挖过其中的几个，在他的记忆里，那些眼睛要不是浑浊的、毫无生气的死鱼眼；要么是歇斯底里底抖动着的，已经完全无法聚焦的恐怖之眼。他从来也没料想到，有天他老鲁钢铁般坚硬麻木的心，会被双凄婉动人的眼睛轻轻地触动。

    “水，给我点儿水喝吧。”女人轻声地祈求着。

    “拿碗水来。”阵安静，大家似乎都没听懂。

    “去拿碗水来！”老鲁不耐烦地重复了边，这才有人去拿水。

    水是老鲁亲自喂给女人的，因为格的双手还订满了签子，完全不能用。老鲁边喂边耐心地开导着女人。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朗叔和你的爸爸是从小玩起来的好朋友，他不会对你爸爸怎么样的，你要知道我们都是高原人，我们对女人可是很狠的。你这细皮嫩肉的怎么受得了？”

    没有回答，碗水已经喝完了，女人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然后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老鲁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女人之前的示弱并不是在求饶，而是，在为自己争取喘息的机会。他把揪起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拎起来，然后飞起脚狠狠地踢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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