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曾纯洁过(I。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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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再次延续起来。
我回到沙发上,但是没有选择原本在她对面的位置,而是个劲坐在她右边,同时不让她来得及反应,执起她的右手,并调整了下俩人手指的位置,手指交加地拖实她的手。
她当时身体就像被古代武林高手点了穴似的硬直,但手掌跟手拳之间,我感觉得到,她在直微颤。
我虽然也算是个风尘脂客,但她并不是那些出来卖的,而且我们俩家好歹牵得上的亲伦关系。万直以来,原来都只是我自己胡思乱想,她对我只是纯粹的哥妹感觉什么的,那我也就完了,搞不好造成两家大风大雨,因此也是有点紧张的。
不过拖着了她的小手半刻,感觉她就只有开始略作反抗,期后就只是定定的看着前方的空气,表面装作很淡定,我就知道牵手的事她算是默许了。
不过心里安定了之后,也就只是继续牵着,我没有再做些什么,她也没有缩开手,双双只是向同个方向坐着,随琴声的节奏起伏呼吸。
这时回想,当时大概是碍於双方亲伦身份的关系,所以就以──只不过是沈醉在听音乐啦、都是因为音乐令人太陶醉了、我都没为意什么时候牵手的、兄妹间牵牵手不算什么啦──之类的,自欺欺人的藉口,作为必要时的下台阶吧。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经过了三、四首音乐,我俩彷彿在──牵手、依偎坐起已经是件很自然的事──的心情下,我随着悠然的气氛,说起了件关於她的往事。应该说,是件她当时还在母亲的怀里,料她大概不会知道,有兴趣听的往事。
这要由我从小时候说起──
孩时,父母经常带着几个哥,还有我,四处到些叔叔伯伯的家里拜访,当然也不时反过来,堆大人们到我家拜访父亲。
说是互相拜访,但对当时的我来说,那只不过是把那些大人们都通通叫过次,然后就自由自在地跟别家的小孩玩;大人们都在谈些什么秘密,又或是为什么当我跟他们的女儿玩的时候笑哄哄的,我都不太明白。
不过倒是知道,因为我父亲工作的关系,跟我们拜访来拜访去的那些大人们,都是当时好威风的人物,最常听到的是这个委员那个将军的,其他还有什么局长总长的,反正头衔都长得让人记不住。
有次,我在个叫穀少将的叔叔家里,玩得乐亦忘乎,不小心撞到穀夫人。
“混帐!你撞到穀夫人肚子里的宝宝了!快跟穀夫人及少将道歉!”
这是我记忆之中父亲第次这么凶,即时吓得哭了起来。
“不要紧不要紧……”穀夫人立即息事宁人地说:“才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啦,只不过是小朋友轻轻地落入我怀里罢了。”
穀少将在确定过他妻子的情况之后,也反过来安慰众人说:“没事大哥,才是个小孩子嘛,吓坏了令公子可是添了小弟的孽呀。”
大概是为了回复现场的和谐气氛,也让两家人有个下台阶,穀夫人边轻抚我脑瓜,边牵起我的手引导到她腹部的位置,说:“来,如果要道歉,就跟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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