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节 颤抖。

    我听她终于向我坦白，虽然有小小阴谋落空的挫败感，但更多的却是一阵如释重负的欣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静见我沉默，却错会了我的意思，手脚都贴上来抱紧我道，「你说了不生气的……」说到最后，已是带了哭音。

    我心下怜惜，不由侧身搂紧了她，心里却一阵挣扎，要不要告诉静我已经知道了。当然，我不打算说出我就是那个陌生人。正没个主意，忽然想到自己必须表现出充分的惊讶，忙开口道，「是怎么回事呢？」顺便将她螓首按在肩头，免得她瞧见我面色古怪。

    静仍紧紧搂着我，丝毫不肯放松，「……他绑住我，放那个男人进来，我……没办法反抗……」

    我想象着自己的确是意外听到这件事该有的反应，带了些焦虑的口气道，「然后就被他干了？那男人长什么样？」

    「看不见……我的脸被遮住了……他看不见我」

    「那不是随便谁都有可能？」虽然是故意这样讲，说着说着竟有些入了戏……

    「……唔……」

    我假装很在意的样子道，「戴套了吗？」

    「他说戴了……好像……应该是戴了」，静急忙撇清道。

    我故意松了口气的样子，不久道，「被插的时候有快感吗？」

    静原本就紧紧贴着我，听我如此问，竟有些微微颤抖，踌躇良久方道，「……我也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一开始只觉得很害怕，完全没有快感……」，静涩声道，皱着眉头沉浸在回忆中。

    我听话中有话，忙道，「后来呢？」

    「……后来……觉得自己被他……弄脏了……觉得很对不起你……」，静伸手拭去眼角沁出的泪水，声音有些哽咽。

    「乖……」我心里有些不忍，轻抚着她的头发。

    两人沉默了好一阵，我见她略略平复，终于还是忍不住接着问道，「然后呢？」

    「……再后来……我就有点很混乱的感觉……说不清楚……」

    「慢慢说」，我怀着期待，柔声鼓励着。

    「就是……觉得自己很下贱，有点想自暴自弃……但是……」

    「但是什么？」

    「这样想的时候……怪怪的……有点兴奋……又有点想……接受……」

    「哦……」我听静如此说来，下身竟又硬了起来，一手在她身上敏感处揉搓，一边煽风点火地道，「我肏，你身上又白又嫩，那个男人一定干得爽死了……」

    静闭起了双眼，喃喃道，「……应该……是吧……他像疯了一样……干我……唔……」

    我听得欲火高涨，索性翻上了她的身，期待地盯着她道，「后来你就有感觉了是吧？」

    眼看着静面色渐红，好半天才嗯了一声，「……我真没用……我是不是……很坏……」

    虽然料到了结果，听静亲口承认，还是让我兴奋极了，「骚货！」我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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