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1)阿妈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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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有难同当?有难的时候还不是靠老子上去砍?你就是一张嘴最厉害。」
陆君边说边把饭盒菜盒摆开,又问:「你阿妈在不在?」
「出去了adashadash我反口你还给饭吃?不后悔?」
「买都买了,就当白米饭喂死狗。」
菜盒打开,不出所料都是些茭白肉丝、红烧狮子头之类的大路货,一迭盒子加起来比不上老裕兴一碗面。
我知道她不是小气,是要填医院里的无底洞,日子过得可怜。
我拿了一盒饭,说:「刚才逗你玩的,大家兄弟一场,你既然开口了我是不会缩头的。」
陆君也拿了盒饭已经在往嘴里扒,点点头说:「我就知道。」
我边吃边问:「你爸爸怎么样了?」
「没去看,昨天太累了,今早起晚了,差点连早市都错过了。」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啊兄弟。」
「是啊,昨晚我和我老婆叉叉圈圈到天亮,你和你的左手就慢慢羡慕吧。」
哦,对了,步兵姐是个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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