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7)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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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如何割肉斩仓从股市提钱出来去破财,肉痛得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
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人……都在哼哼?」
「两个黑人保镖啊adashadash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身体好胃口就好。」
我趁机还击:「你那什么表情,想参观就从上去参观一下,看看黑人的鸡巴是不是真像a片里那么长?」
「都说了老娘洁身自好adashadash第三医院的杨大夫跟我说,咱们市最近一年已经发现好几十个艾滋病了,尽是从鬼子那儿传来的。」
「虽然你说得深明大义,可配合你侧耳倾听的样子就没什么说服力了。」
我妈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说服我,问:「你猜他们三个是什么姿势?是不是那招双管齐下?」
我暴汗:「大概是吧。」
「那个二奶就算再淫荡,长得是中国b啊,黑人双管齐下她吃得消?而且我这里只听到男人的声音,没听到女人的声音,我看多半是前后夹攻。」
「靠,不管是哪一招他们快要把屋顶日穿了……」
我们俩一起抬头看天花板,整个天花板都在晃动,跟地震了一样……咦?「跑啊!真的地震了!」
我们整个房子都轻轻晃动起来,我赶紧拉起妈妈,逃到巷子里。
我家门口这一段主要是店铺,很少人住。
妈妈担心地看房子,我看对面蛋糕店,果然看到长发老板娘只穿着背心睡裤跑出来,可惜怀里抱着猫看不清楚。
阿妈忽然问:「你猜她是什么罩杯?」
多亏我训练有素,平澹地回答:「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吃人家豆腐?」
阿妈一怔,忽然来扭我耳朵:「我跟你说那姓陈的,你却偷看对面老板娘?!」
脑后风响,阿妈抬手要扭我耳朵,我头也不回,沉腰坠马,闪了开去,嘴里从容解释:「我只是在看我们家房子。」
「死小鬼我们家房子在哪一边?」
「啊呀,慌慌张张看错了。」
只听哐当一响,不知道谁家的空调掉到地上。
蛋糕店的两公婆也住在店里,小跑着从我们面前经过,老板热心地扭头看着阿妈说:「玉姐,到街上去避避吧,这里不太安全!」
老乌龟你两只贼眼在看哪里?妈的他老婆穿的是圆领t我家蒋白玉穿的是v领,老子亏了。
我们跟着跑到巷口较空旷的地方,还不见两个黑色巨人的影子。
老妈赞叹:「楼上那三位真是投入到忘我了,地震都不知道跑出来。」
我说:「大概是运动中感觉不到地震吧adashadash可惜这地震级别太小,把房子震塌把他们埋了咱们的钱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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