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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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住小卉的长髮,狠狠搧了她好几下耳光。
老太婆下手真他妈狠,被打完的小卉,楚楚可怜的脸蛋浮现出红肿的五指印,嘴角也渗出鲜血,站立不住跌坐在地。
「不准妳碰我儿子!髒女人!」
老太婆打媳妇耳光的恶狠狠神情让人不寒而慄,但像演戏般,下一秒就立刻哭天喊地的转身扑向她宝贝儿子:「阿霖啊,你可不能死!你是我们家的长男,又最会唸书……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现场一团溷乱,小卉夫家的人围着柏霖急如热锅蚂蚁,有人大喊叫救护车,有人忙着打电话或激动地询问新郎的状况,警察则是循着标哥他们一伙人逃走的路线追出去。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心中乍现另一个无耻的念头。
如果等新郎家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想逃也逃不掉了,到时恐怕不是断几根肋骨那么简单。
于是我偷偷摸走刚才被迫脱掉的衣裤和鞋子,藉着溷乱和桌椅的掩护,边爬边穿,总算成功离开了宴会厅,过程比我和小卉的姦情被柏霖一家人发现更为紧张。
当我坐上招来的小黄,结结巴巴的告诉司机我家地址时,都还听见自己的心脏像打鬼太鼓一样,以每秒快十下的节奏「扑通扑通」
乱撞。
回到家中,我当然连提都不敢提这件事,只跟家人说我很累,匆匆洗完澡就去休息,而且还关掉手机,因为我怕死了柏霖他家人会找上门来找我算帐,更怕听到柏霖死掉的消息,如果这样,他们铁定不会放过我,而我老婆万一知道我干的好事,我下场铁定加倍的惨。
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惊魂未定中恍惚入眠,这一觉做了好多可怕的噩梦,我以为会这样再也醒不过来。
直到清晨的阳光把我晒醒,看看时钟已经快中午了,还好这天是礼拜日,不必上班。
起床盥洗完了,还是感觉头昏脑胀,一股不安的闷胀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来,吞吞不下去,即使昨天的晚宴没吃东西,今晨又没吃早餐,但还是一点食慾都没有。
妻子和朋友有约外出,家中只剩我一人,这样最好,免得她发现我魂不守舍的异状而起疑。
我拿起电视遥控器,要按下开关时手仍止不住地发抖,想必电视新闻早已大肆报导昨夜小卉婚礼上发生的离谱大事,而警察跟柏霖的家人迟早也会找上门。
我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想着接下来要怎么躲避应付,以及编什么谎言来欺瞒老婆。
不过出乎我意料,我连续转了所有新闻台,居然没一家在报导这则事件,连萤幕上的跑马灯也没出现!不敢置信的我,怀着侥倖又迟疑的心情,来回转换频道,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确认真的没有新闻在报导这件事。
接下来我又冲去便利商店,一口气买了所有报纸,每一份都几乎要翻烂的仔细看过,连求职栏和讣文都没放过,结果一样,报纸也没报导。
到此我总算能稍稍安心,但随即想到,就算媒体没报,警方和柏霖家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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