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白莲真干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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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送去或者也是有趣的一手。他再想过一遍就勾画出来大致的运作路线。他想那个女人住过了二十年的王庭宫殿,又再住过二十年奴厩妓寮,就算是诸般善根孽缘,因循报应,都可以有一个了结。他会赏赐给她一个求仁得仁的结局。
娜兰的王奴在那一顿晚饭开始以前所知道的全部消息,只是晚上有人预定了花廊的饭局。她从港口回到阁中以后,也是跪在厕所的墙边等待着要为进来方便的客人做表演的,但是以后却有人来领她上楼。想想被送进怀远南阁以后做到现在,也都已经又快要过掉十年,她是个厕室奴隶,那么长久的时间里并没有进过几次吃饭的地方,就是进去了也不会让她触碰杯盘碗筷,更不用说各式菜肴。她每回被叫到这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跪在地下当一条支撑饭桌的腿。
娜兰奴隶在楼上还见到了那个棕色头发的西域女人。白人女奴平常是交给阁里的厨房管制,她吃住都在柴房,每天半夜起身,每天在去港口充任公娼之前要做的,就是把大树桩头砍成足够一天用的细小柴禾。或者是西女给人的感觉比较健壮,所以怀远南阁对她的约束办法是给脖颈日夜配枷,劳动休憩都不去除。娜兰和西女算是南粤怀远的两个成名王奴,阁中也只有她们两人被执行了永远带枷的制度,而且一个在颈,一个在足,甚至还让人感觉有一些高低对应的意思。两个女人现在并排直立让廊上的仆役先行拆解掉木头枷板,这算是依照形势,从权处理,以下还有多多仰仗她们脖子和腿脚的安排。
十年里砍了几千天的木柴,拉过几千天的粪车,偶尔一天被带进布置陈设都是堂皇富贵的餐廊之上,两个奴隶被人喝令着前行转身,下跪仰头,行行止止起来多少有点战兢木讷。那并不光是因为生疏,那是因为害怕。过去的前例虽然不多,可她们并不是第一次做,她们都知道接下去的那一场苦刑会有多煎熬。南怀远的女奴隶们长跪立身,凭借臂膀承担住餐台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人在那底下压着是要一次一次的疼昏过去,再疼醒过来,死过活过多少回才能熬出那么一顿大半个时辰的饭局。
通透延长的花廊中这时已经移除了全部桌椅,沿着落地格窗走到一半的地方,横摆一张大红颜色的长方台面。那扇长度靠近一丈,宽幅超过两尺的台面上红色磨漆,使用镶嵌的珠贝拼出一幅渔港丰收图,但这东西同时也是一面可以拘禁住两个人头颈的长形木枷。台面的两端都有凹凸相对的榫合结构,面板底下有拴有销,两个女奴间隔开十尺距离面对跪立,给她们各自装上夹持脖颈的枷板,这两副枷板同样是光亮考究的红色漆面,和进餐长台制作的时候就是配成一套,现在给她们两具脖枷的空档中间插进去台板,使用拴销拼装成为一体,她们也就在肩膀上抗住这副台面,变成了两座下跪姿态的饭桌桩脚。
南怀远的两大成名王奴现在相向跪立起来,一起袒露出的两条赤身上下遍体盘旋纠结的鞭痕烙印,互相参照互相对应,那些积年累月里风霜侵蚀浸润的残皮败肉就像是木刻石雕一样,铺陈堆叠,形形色色,变化不可方物。她们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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