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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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珍藏的宝贝全呈现出来,只见腹下那撮黑毛,一如墙头草一般见风使舵,舞
得正欢,尽显挑逗之能,毛里那块秃肉,更是抛头露面,早把她田家二姑娘的矜
持与含蓄抛到九宵云外。
柳树何曾见过这等器物,顿觉得咽嗓发干,头晕目弦,哆嗦着不知该说些什
么好。
田杏儿瞅他这样,暗骂他怂,说:「想说便说,又不拦你,都比不上你爸爸
那张笨嘴。」
柳树一怔:「我爸?他,他说啥了?」
提起当家的,田杏儿又有点恼,不耐烦道:「你理他,又不是他的了。」
妈妈的话里有话,不是他的自然就是我的,这跟前也没有第二个人,但问题
是啥不是他的了?柳树不好问得明白,只能靠猜,猜来猜去就是不敢猜到眼前的
东西上。
其实也不全是不敢,而是不太愿意相信,哪能喔,虽说摸摸瞧瞧都使得,真
要收下那还不遭雷噼死,再说了,爸爸尚还健在,把他活供起来,来个父那啥子
继?那叫什么,灭夫夺妻,弑父抢母,不遗臭万年就算好的,咱不是还有花凤嘛
,她不比妈妈差。
又想花凤,万幸她没伤到脚,否则也找她儿子上药,那爷岂不是赔本赔到家
了?正想得投入,忽然跌下床去,原来田杏儿见他这般表情,便知他肚里装什么
屎,飞起一脚把他踹翻。
柳树爬起来再想去看那宝贝,已经没有了,妈妈把它盖得严严实实,腿也闭
起来。
看来噼腿真不是他柳树的强项,还没开始就露了馅。
柳树被赶出来,并不觉得有多遗憾,该捞的已经捞着了,知足常乐,他懂这
道理,便吹着小曲儿搓搓洗洗,是臭,妈妈也真能忍,若放在其他女人,早给轰
了出来。
柳树洗澡不像他妈妈,动作那个利那个快,三下五除二就搞掂了,经过妈
妈的卧室,忍不住想进去再聊会儿,推门没推开,里边许是睡下了,才怏怏走开
。
田杏儿没有睡,她正忍受着两重煎熬,第一重来自内心,瞧儿子的表现,这
兔崽子有贼心没贼胆,非要妈妈送到嘴边才敢吃第一口,逼得田杏儿想加快进度
,又怕他没准备,一时接受不了,可要是不加快,谁知当家的啥时候,若他
来,那便搅黄了,真是难搞;第二重就是热,热得腚下腿间时刻都湿淋淋的,风
扇顶个屁用,吹出来的全是热风。
田杏儿想到装空调,上礼拜他望福婶家才装了一台,那个凉啊,吹着就不想
停下来了,还有侄媳妇春三老婆,她也装了,这最近的两家都装了,就她们家没
装,多少有点不平衡,赶明儿也装上,不能落在人家后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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