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与寡妇们<更新于2017/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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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所遮掩的双脚,竟是露出了白晰细致的小腿及双足,所摆出姿态已然失了该有的礼分。
小和尚少经世事,又非出自官宦世家,哪里晓得慈安太后的言语和举止,是否失了哪一条的礼法规制,乍听慈安太后的埋怨之语,竟是当真地惶恐以对,当即抬头望向慈安太后那妩媚俏丽的脸蛋,支吾回答道:“禀太后,小僧……小僧绝无忽视太后美貌之意矣!小僧……于小僧看来,太后实如天仙矣,岂见老态也?”
慈安太后听闻小和尚天真而讨喜的话语,内心自然是美滋滋的,在失分逾礼的刺激感之下初尝了甜头,慈安太后挑弄小和尚的欲望,自然是不减反增,于是再以轻佻肆意的态度说道:“呦~未想小师父竟生糖舌蜜口!那就小郎君言,哀家与皇后孰美也?”慈安太后言语中,对小和尚的称呼,不自觉地从小师父转变为更显亲密的小郎君,词语间调戏放荡的意味,愈发地浓厚了起来。
这等尴尬的问题,小和尚再鲁钝呆傻,也知道不好轻意回答。慈安太后因为小和尚先前为皇后所召见,而且暗中听闻宫阙内人的私语所得知,皇后也对小和尚很是有好感,而慈安太后一贯对皇后这个与她美艳相当的媳妇很是妒忌,既源于皇帝对她的宠溺放纵,多于对自己这个亲母的慈孝关爱,亦是因女人之间攀比容貌体态,比较雌性魅力的心态作祟。小和尚呆想了会,赶紧回答道:“太后乃天仙矣!凡尘之美何堪比拟也?”
“呵!呵!呵!呵!”慈安太后听得小和尚的美言,内心欢喜得不得了,手抚着鼓胀挺拔胸口,笑得如柳摇曳、花枝乱颤,丰满微垂的胸脯,晃得小和尚都看傻了。待慈安太后歇了口气,才惟恐戏言过度,令小和尚滋生反感,柔声安慰道:“小郎君莫慌,哀家虽难知所言真伪,然实喜闻之矣!”以小和尚几乎可忽略不计的男女互动经验,哪里能猜透慈安太后的喜怒哀乐,因此仍是很较真地回道:“还望太后相信小僧,小僧可咒誓,所言若有半分虚伪,定临天谴矣!”
慈安太后被小和尚的较真之语,弄得头皮微微发麻,心里哭笑不得,赶忙对小和尚柔言相抚道:“唉呀!小郎君何言至止!何需咒誓也?若小郎君真有三长两短,哀家岂非心疼死矣!小郎君所言,哀家再无不信矣!”慈安太后接着又临机一想,转移话题道:“哀家盛闻,小郎君不仅天赋异禀于降妖伏魔之法;亦于推宫过穴、舒筋活骨甚是了得,皇帝与皇后甫尝之,皆称许矣!”
小和尚听闻慈安太后美言,羞赧地回道:“此皆帝、后过誉尔!小僧实愧不敢当矣!”慈安太后听着小和尚的谦退之词,忽然心脑中泛出一个诡计,暗自窃喜地故作随意道:“近日哀家多劳,兼又连夜难眠,适才若非小郎君在此,哀家恐危矣!未知小郎君可为哀家略施那,推宫过穴、舒筋活骨之技否?”
小和尚看着眼前,能令大好男儿难以坐怀不乱的媚惑美妇,为难地回答道:“这……男女授受不亲,故此似非宜也?”慈安太后听了小和尚的回答,早有所料,于是佯作微恼之态,嘟着嘴追问道:“哼!皇后岂非女乎?小郎君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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