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66-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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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地嘴都合不拢的二老一边应着,一边给了两个大大的“开口费”。在新郎新娘给在座的人敬完酒,然后被新郎的父母陪着离席去各桌敬酒,认识长辈亲友。左书记一家则怕被其他一些熟人认出来而过多打扰为由先行离开了。整张桌子,就剩下了四个人。
“楚浩……王浩……楚总,好手段啊……没想到,你就躲在我眼皮底下。”何涛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善。
“哎……命再大,不使点手段也会没命啊。不过,说起手段,我怎么跟何总你比啊,无声无息就在我身后又捅了一刀。”我说着话,眼睛却盯着不远处正陪着新郎敬酒的新娘一眼。
“呵呵……肖总,多日不见,更加迷人了啊。刘黑煞这老东西前脚刚走,就又找到靠山了,不错嘛。”何涛得以地笑了笑,又把眼神瞟到了我旁边的肖潇身上。
“哼……这还不是要感谢某人嘛……有些人对我肖潇的恩赐,肖潇没齿难忘。”肖潇怨毒地回答着。
“一夜夫妻百日恩嘛,谢什么呢?呵呵……我也先走了,那边还有些朋友要招呼下。回头我给肖总您送几幅上等的好环过去,增加一下您和楚总的情趣。呵呵呵……”何涛显然不想和我们继续纠缠下去,语带双关地刺激了下我和肖潇后,大笑着离开了。
“混蛋……”肖潇望着他那臃肿的背影,恶狠狠地骂道。
“不用生气,呵呵。迟早让他恶有恶报。好了……我们也走吧。”我拍拍肖潇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手站了起来。
“不用打声招呼么?”肖潇疑惑地问。
“不用了……上半场结束了。下半场还早呢。走,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这都没啥吃的。等下才有力气干活嘛。”我与方震相视一笑,笑得肖潇有些莫名其妙。
由于朱培培的家人都在外省所以都没来参加,按她老家的风俗,事后到她老家还要摆一次酒席。不过尽管如此今天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很多,除了男方的亲戚外,还有朱培培7、8个在本市工作的同学外,还有吕立鹏的20多个同学及现在工作单位的同事,以及一些他父母的朋友和以前的同事,总共摆了50多桌。
喜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10点多才结束,亲友们都陆续地离开了,而年轻人们都不愿意就这么放过这对新人,吵着要闹洞房。于是,在何涛的带队下,浩浩荡荡的20多人簇拥着已经喝地半醉的新郎与架不住众人起哄的新娘乘坐着酒店的两辆大巴杀向新房。
不得不说这些年轻人的思维还是相当活跃的,加上何涛这个老江湖的起哄,一个个让新郎新娘面红耳赤的新奇游戏层出不穷。新郎虽然带着浓浓的醉意,尽管被整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但还是乐在其中、甘之如饴。不过这后一个节目不知道何涛出于什么目的,居然拿出了一瓶高度的白酒,说是让新郎壮胆,别洞房的时候怯场,在众人善意的起哄和笑闹声中,新郎倌不顾新娘满心担忧的阻止,豪气干云地一口气就灌下了小半瓶。这一闹就闹到了差不多12点,意犹未尽的一群年轻人被何涛请去唱歌了,喧闹的新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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