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芳芳她爸在教育局当官，老师当然要听她的。”

    张文海指着领头的女生问道：“你叫芳芳？大名呢？”

    “就叫芳芳，我们都不用大名。”左边的女生拉过右边的女生说道，“我叫慧慧，她叫小婷，你就这么称呼我们吧。”

    “既然你们不用大名，怎么田小艳就要用大名呢？”

    小婷说道：“她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当然要用大名。”

    “也就是说你们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张文海还是套出了些信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管那么多干嘛，到底加不加入？”意识到小婷说漏嘴，芳芳狠狠瞪了她眼。

    “田小艳我没有见过，也对她没什么兴趣，不过你们三个倒是不错。”张文海说道，“如果你们说的是放特定的人进出学校了。”

    “为了防止个人时间太久被怀疑，所以每过半年，你们就让保安主动辞职，并且替你们保守秘密，然后再对新来的人下手。”张文海见三女都低着头，知道自己猜对了，“你们最好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们，否则单凭这药就足以让警察请你们去聊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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