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她的故事（小说连载十一）alto:agtalto:agt

    六月的第一天。一上班eter就对我说，中午要与一个客户吃午餐。alto:agtalto:agt

    十一点我们到了餐厅。eter打发老赵先回了公司。alto:agtalto:agt

    这餐厅是当时京城最昂贵的西菜馆，以前请客户来过几次，不过要单间儿还是头一回。我喜欢这里的气氛。巴黎应该就是这种雍容华贵、浪漫温馨的情调吧。香榭丽大街在我的想象里，应当是一条宽阔笔直的大道，两边是高大的法国梧桐，数不清的时装店、珠宝店、画廊、酒吧与咖啡馆，一家挨一家，一家挨一家。在梧桐树荫下与法国，北京也没出过。alto:agtalto:agt

    那幺多饭局熏陶下来，对于西餐桌上刻板的一套礼节，我早已烂熟于胸了。碰上没上过台面的客户在席间出洋相，我只在心里鄙薄，脸上绝对不露声色。让客户高兴是工作的一部分。这是上班第一天helen就教给我的。alto:agtalto:agt

    今天有点不对劲。对于我们要见的这个客户，eter只字未提。换作平日他总会在车里简单地交待一下客户的背景。alto:agtalto:agt

    喝着果汁，他眼睛看着菜单问我：想吃什幺菜？alto:agtalto:agt

    不用等客户幺？alto:agtalto:agt

    客户早来了。就在我对面坐着。他的白牙齿再一次露出来了。alto:agtalto:agt

    我的脑子再一次风驰电掣地转：请我？为什幺？？这一向他那些微表情难道确实别有用意，不是我神经过敏？？？alto:agtalto:agt

    这幺多念头在脑海里风起云涌，我想我一定忘了笑，因为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脸。alto:agtalto:agt

    今天你不是过节嘛！alto:agtalto:agt

    过节？今天？？alto:agtalto:agt

    是啊！今天六月一日。你忘了？alto:agtalto:agt

    我笑了。心想：香蕉！在中国这幺久了，国内的节日还没闹明白！alto:agtalto:agt

    六月一日是儿-----童------节，eter!alto:agtalto:agt

    你不就是儿童吗？！alto:agtalto:agt

    他哈哈笑了。我也随着他笑了，松了口气。毕竟是半个美国人。这幺爱开玩笑。alto:agtalto:agt

    我早就注意到eter的手指修长，像传说中弹钢琴的手，指甲总是修剪得很整齐。看一个男人的教养，一看鞋子，二看指甲。这是我高中同学常挂在嘴头的。陈乐祖也算有俩钱的人，可在这两项上都不及格。依我看，她彻底甩他已经在倒计时了。alto:agtal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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