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是男人的学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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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几滩精液正从奶子、脖子、和下巴出缓缓流了下来,顿时一股浓郁的青草气味弥漫开来……俺急忙用手帮她抹擦,弄得她胸口奶子上粘粘糊糊一片狼藉。
小初姐抓住俺那笨拙的手说:“你先给姐擦擦下面好不?”俺赶紧说了恩。
但给小初姐擦下面时,俺惊呆了:她垫在屁股下面的那条洁白柔软手巾上如被喷枪喷上了鲜红的小血滴子,厚厚鼓鼓的大阴唇上,粉红的肉夹缝两边也到处都是点点缀缀的小血点子。俺小心翼翼地掰开小阴唇一看,小半个蜜枣儿似的圆圆凸起的嫩滑小孔周边上,已开裂了上下左右几道裂口子,鲜红血液与白液湿淋淋融合在一起。
之后的许多年里,看过许多文字和图片描写处女落红,无不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看到这些荒谬之处,俺常常掩卷长叹,墨写的编造岂能代替血写的真实!
除非你亲身经历和体验过,否则根本无法理解体会到,真正的初夜风采是怎样的被血染红的,那真叫是雄关漫道真如铁——残阳见血的壮烈一幕!
8、听一老砲儿哥们说过,男的在憋不住的情急之下,还能把砲射在女的外面,他不是魔鬼就是天使。俺当时到底是啥情况,自己至今还是一头雾水。
俺心里很明白没敢内射小初姐,是因为心有余悸,第一回被玲姐逼着内射的心理阴影仍在作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俺忒也菜也傻,老以为只要射进去一点点,就会叫女人大肚子。心里有些疑神疑鬼,因为自己不能确定当时龟头己漏出的一些清液会不会惹上麻烦,躺在床上忐忑不安心神不定。
小初姐可能误解俺的的心思,她拉过俺的手捂在自己刚被风吹雨打过的阴户上,让俺抚摸像小动物那样微微地抽搐颤抖小肉馒头,安慰俺说:“别担心,应该没事的,”她又用得俺手揉了揉下面说:“你挺的那会儿疼得要命,后来就好多了。”
俺说姐你流了不少血,她点点头说:“头一次总得有,姐以后就不怕了。”
俺另一手摸摸了她的小肚皮,吞吞吐吐地问:“姐会不会……?”她摇摇头说:“弄在外面了就不会了”她一只手摸住俺的脸说:“你是咋做到的,难为你了!
姐还没来得及做避孕……当时真的好怕。”
俺说也不确定是不是全都射在外面,万一流进去一点该咋办呢?她回答说:“应该不会的,就是会也是命,姐只能豁出去了!”
小初姐的这番话,让俺觉得自己有心无胆敢做不敢,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小初姐下面还不时疼痛,连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让俺看了挺心疼的。当天晚上俺俩在爸妈的五尺宽的大床上紧紧搂抱在一起,除了没敢再去碰下面,俺在她全身上下又揉又摸个遍,折腾了老半天,还第一次美美地啜了她两个嫩红的奶子。阴茎挺的硬邦邦的,用手一拨弹在床上像打鼓一样嘭嘭地响。小初姐看俺挺可怜的,就用手紧紧握住捏了又捏,揉了又揉,终于慢慢消停了下去。
那个年代虽然色情杂志和三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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