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一桌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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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她本来想说,你又不知道在哪。却发现柳起帆已经捧了麻将出来,双眼带笑。是啊,以自己的习惯,收拾东西就只会放到那么几个地方,不管过了多久,换了什么地方,变了何种装修。所以,她早说过,习惯的可怕!
“我不会”柏崇文看着她慢慢开口“不过,我可以学,还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的”
很平常的一句话啊,程嘉一心想,为什么自己觉得含义怪怪的。沉浸在思绪中的她,当然没听到另外三人的冷哼。
柳起帆把第一次派上用场的麻将桌打扫干净,“怎么坐?”
“就平常的,掷点数吧,你先”林夜又笑“我跟一一都很爱护小朋友的,是吧”
“啊”程嘉一对林夜突然抛过来的媚眼有些难以适应,她今天发烧,脑子转得慢,不用这么刀光剑影吧。
杨流云乐得让鹤蚌相争,自然不发表意见。不懂规则的柏崇文一边安静着。
“老师”又是这种委屈求全的调调,他以为他是她谁啊,她就该护着他?
“我来”刚才开口的是她么?“你们四个玩,扔色子都是我负责。”心肠还不够黑啊,修真之路漫漫其修远兮。
林夜脸色变了变,闷在一边不说话,倒是杨流云瞟了她一眼,“程秘书倒是会安排呢,不如教教柏总,给他讲讲规矩”程秘书三个字被他故意变了变调,程嘉一不由又眼皮一跳,她正头晕,真发烧!透露的其他信息可以当没听到吗?
“我讲就好了”柳起帆急急抢过话头,“老师你旁边好好休息,我”他停了一下“会跟他们自己照顾自己的”
“就是”林夜已如常“一一你要是累坏了,我还赢麻将给谁看呢”
“赢的人会是我”柏崇文东位坐下,不紧不慢。
定下来打八圈,规矩按上海麻将中最简单的“清混碰”,无底,最高两个辣子。第一局东风起,林夜的庄。
起了风,窗帘时不时被吹起,晃得屋子里光影追逐。喝,这算怎么回事呢。程嘉一靠着懒骨头坐下,望着围坐一圈的四个男人,屋子里特别安静,他们到好牌差牌都不知给些反应么?安静的没有一点点打麻将的乐趣。
其实程嘉一却是在迁怒,前人总结出来的麻将牌手就应该:“入局斗牌,必先炼品,品宜镇静,不宜躁率,得勿骄,失勿吝,顺时勿喜,逆时勿愁,不形于色,不动乎声,浑涵宽大,品格为贵,尔雅温文,斯为上乘。”她还是怀念以前在家里打麻将时那种喧哗。她妈妈到差牌会不啃声,到好牌是会故意不断抱怨;爸爸呢?爸爸会骂人,在别人连碰他两次牌后,脾气一点都不好。两个人输多了都会摔牌,甚至掀桌子,一点牌品都没。俗话说牌品如人品,牌品既然算不上好,所以她的爸妈人品都是普通,甚至可以称作是烂人吧,会输急了搅乱牌局的坏人。不是说坏人害千年么……
“程嘉一”柏崇文叫她“该你来掷色子了”。
最后一圈,程嘉一发现杨流云和林夜面前堆了厚厚一叠扑克,柳起帆委委屈屈的看着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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