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说:速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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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她的颈间片刻,这才含糊地说:“太早了对你身子不利的。”
梅子不信:“哪有啊,我娘说了,出了月子没有恶露就以的,再说人家阿金和红枣她们也都是这样的。”
萧荆山却叹了一口气,将她抱着紧紧贴到胸膛上,低哑地在她耳边认真地道:“其实我也不太懂,但以前在军中的时候,一位老大夫曾经对某位同袍这么说过,当时我不巧听到了。”
他在梅子耳畔轻轻咬了一下,柔声说:“我虽不知真假,但想着晚一些总是没坏处的。【虾米文学xiaiwenxue]”
梅子之前有过猜测,但怎么也没想到他躲着自己竟然是因为这个,心里不由得泛起浓浓的甜意,口中便道:“既是人家老大夫说的,那应该是没错了。咱们山里虽然都是出了月子就以,但山里人家难免有些事不知道的。”
萧荆山点了点头,在她耳边沙哑地道:“等再过十天八天,应该就以了,到时候我会一口把你吃下去的。”
或许是因为他这句赤果果的话,或许是因为轻喷在耳垂最敏感处的热气,梅子的耳朵红了又红,半响才低着头小声说:“你这些日子也忍得难受吧?”
萧荆山火热的唇在她脸颊磨蹭着,低声喃道:“是难受……”他喘息已经急促起来,欺负的胸膛就紧贴着梅子的背部,而下面那根火热的东西已经顶着梅子柔软的臀了。
梅子咬了咬唇,鼓起勇气伸手往下摸过去,摸索着解开了他的粗布腰带,然后小手犹豫着继续往下。
萧荆山浑身一僵,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梅子已经伸进去了,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不想阻止了。
那双柔软滑腻的手就那么探索着伸进去,在那个神秘的男性之源泉寻找到了那个昔日曾经折磨她无数次如今也正硬邦邦顶着她的东西。
萧荆山的呼吸浑浊起来,双手将梅子抱得更紧,紧到几乎想把嵌入自己的胸膛,而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起,以便让梅子摸索得更为顺畅。
当梅子犹豫着将那根粗硬又热烫的东西攥在手中的时候,萧荆山倒吸了一口气,当下他忽然扳过梅子的脸庞,滚烫的唇精准地捉住了她的,急切地啃吃着,而大手也早已不由自主地捉住了她胸前那两团丰满弹跳的柔软,急切而克制地揉捏摩挲。
梅子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猎物,而萧荆山自然就是那个勇猛的猎人。梅子这样一个娇弱的小白兔自然是逃不过这个猎人的手,于是自己就被反复蹂躏摩挲啃吃,那啃吃得力道和急切让梅子觉得,他好像是要将自己整个吞下一般。
梅子的身子和心在他这么猛烈的啃吃下化作了一滩水,一滩发出娇弱的呻吟声的水儿。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挺起了饱满的胸部,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在这个勇猛的猎人两腿间磨蹭,甚至是勾引。
当然她的手也不曾放松,她的小手已经紧握着那个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越发膨胀的物事,那物事烫手,那物事有着隐隐的脉动,这一切对梅子来说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她真得从未这样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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