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 终於停业了，成为无业游民的我第件想到的事情，竟然是趁着妻子出门、家中无人的时候，找出自己的性冲动到底是对什么产生了反映。我把妻子更衣室里所有衣服、胸罩、内裤、丝袜全都翻了出来，但没有件能让我产生样的性冲动。就在我阵乱翻之后，要照着刚刚的印象把所有衣服袜子都放回架上的时候，无意间撞到更衣室的某处墙面，发出“咚”的声。那个墙的后面应该要是空的才是，至少当初装潢的时候，那个位置应该是我卧室与更衣室中间的隔间墙，不应该有柜子。我在更衣室这边的墙面上摸了半天没看出个端倪，便回到卧室去仍然没看到暗门之类可以打开的构造，但发现那个位置其实刚刚好就在浴室门口旁边，就进了浴室将浴室门关上－就在浴室门打开时会遮着的位置挂着个架子，上面装满了清洁剂、橡胶手套之类的清洁用具，就在这个挂满杂物的架子后面的磁砖，竟然是可以块块拿下来的砖头，后面藏着个有密封功能的黑色塑胶箱子。

    捧着颇轻的塑胶箱子回到房间放在地板上打开来看－里面装满大量丝绸材质的衣服，以及些款式与花样非常像妓女在穿的丝袜。这些性感内衣、睡衣以及配色跟款式相当俗艳的小礼服跟丝袜，我从来都没有看妻子穿过。我件件拿起来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都彻底清洗过，飘着淡淡的洗衣精香味－但我从箱子最底下捞出条皱成球的褐色丝袜时，再度闻到了那股令我下体血脉贲张的味道。那条裤袜有好几处被勾破的痕迹，上面闻不到穿过的汗味，最后次穿过之后应该是有好好地清洗过，或者至少最后次穿，也没有穿多久；我沿着裤裆处、臀部、大腿的位置点点地闻，都找不到那个味道是从哪来，最后终於在鼻子顶着袜子的脚掌部分时，闻到那股味道－而且特别浓烈。那股丝袜的味道混着杏仁臭的腥味，下子让我脑袋发热，我点也不犹豫地就吸着这股味道自慰了起来，射精在另外条从箱子里翻出来的开裆裤袜上。

    难道妻子穿着这双裤袜时踩到什么了吗？不可能吧。更不用说这些款式可疑的衣物了，肯定有什么问题。但从妻子搭那辆别克回家时毫不遮掩点都不心虚的样子，又很难说是跟那辆车有什么关联。所以我在把从墙壁的夹层翻出来的箱子收回去后，决定到妻子公司附近等妻子下班。虽然我看过了别克轿车载她回家，但从未看过她上车，也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接过她下班了，或许可以藉此看出什么额外的线索也不定。我在妻子正常的下班时间之前提早半小时到，在对面的便利商店里鬼混了快个小时，才终於等到妻子走了出来。妻子样踩着高跟鞋穿着把臀部包得紧紧的套装跟褐色裤袜出现，踩着急切的脚步赶向地铁站。从妻子准时下班可以猜到，这天大概是正常去接儿子的日子，果不其然，妻子直接搭着地铁到幼儿园附近，又走了十几分钟的路接上了儿子后回家。这天晚上，妻子的底裤上什么味道都没有。

    隔天早上，我接儿子上学后，便火速把车开回了社区附近出入必定会经过的路口附近停着，等着妻子上班经过。就在我看着时间已经超过妻子“应该”上班的时间过了半小时后，别克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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