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妾(双重生)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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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伯父先看见了梁上的死尸,被吓得不轻。村里人都嫌晦气,只听官阁老断言是自缢,便定了论。没几日,得到消息的祖母也因过度伤心、猝然长逝了。
“爷便是打死鸦娘,鸦娘也无怨无悔,只盼您能念在这几年的情分上,照拂子怜一二。”
当时她是如此说的,哪怕以为自己是临死前的遗言,都还挂念着官烨。却不曾想,他竟在知道真相后,恨她至此。今生如此,只怕前世他的背叛、他朝自己腹部捅的那一刀,便也是因为得知了这些事情的缘故吧。没承想,自己以为的幸运,都淌着罪恶的血。
然后呢,官白纻透过瞧见前世的官烨穿过时光,慢慢地从位子上站起来。他踩着那双纤尘不染的莲花皂靴走来,两只洁白纤长到瞧不见半分瑕疵的手顺势伸出,扶住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掺起来。
他说,“爷知道了。”
“问你不过是疑心你留下什么痕迹,爷能看出端倪,旁人自然也能,这些隐患须得尽早抹去。”
温热的指腹覆上面颊,为她抹去所有湿痕,那是怜极又爱极的神色,他俯下身,将唇凑过来。微凉的舌尖,缠绵悱恻的纠缠。
她能听见自己的心在剧烈地跳动,一声又一声,恨不得直接撞碎胸骨,就这般死在他的怀中。
情不自禁,当她惊慌地发觉心中滋生的情感已是疯狂偏执又难以根除时,已是难以回头。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是殷俶无底线的包容与放纵,诱她一步又一步的靠近,哪怕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可是她一头扎进去了,他却退了。一退再退,退到那远远的天边,踩着地上的柳梢飞身坐到那月亮上,反而满脸不悦地垂眼望向来,嗔怪她的痴心妄想。
“官姑娘,怎么在下每次见你,你都在是在哭呀。”
“就算是女子甘为情所苦,你这莫不也太过可怜了些,再哭一会儿,脸上的胭脂也该花了。”
第50章除夕夜(五)
高年从一旁的草丛里钻出来,蹲到跪坐着的姑娘身边,哭笑不得地又递上一方帕子。
他见夜风冷肃,又将肩头的披风解下来,挺直腰,就这么半蹲着披挂在她身上,还耐心地系紧。如此一来,被这宽大的披风罩着,本就瘦小的女子更显得细弱,蜷缩在地上,就那么小小的一团,似是失去了所有生气。
他想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又觉得唐突;又思忖着是不是该讲个笑话,又觉得不合时宜。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万般无奈,便只能这样尴尬地蹲在一旁,等她自己哭够了,再和她讲话。
“官姑娘,您可是哭够了。您若再哭,小玉的腿可要遭不住了。”
官白纻正难过着,闻言几乎要骂出声来,她猛地推了这扰人的苍蝇一下,自己“腾”得站起来转头便要跑。那高年一个不察被推倒在地,见状慌忙爬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拽住她的腕子。
哪知他蹲了良久,两腿发麻,此刻竟站立不稳,整个人都往那假山的山壁上倒去,官白纻被他牵拽着,见状要拉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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