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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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合理的支撑。
只有魔女——读作“莽金刚”或“单干王”——见从大小姐不来这套,岂只不讲团队精不讲武德,她根本什么都不讲,见了人直接拼刀子,这才打乱了各方人马的布局。
你他妈改名叫“见拼刀”得了。
“呼延宗卫!”吴卿才认出了老对手,扬声道:“这里是上朝地界,你带人寻衅,不怕惹出麻烦么?”呼延宗卫拉过一匹空鞍健马,扶着长孙旭坐上,才回头冷道:“‘上朝地界’四个字原封奉还。
我不想看到南陵同胞,被铁枷囚车解上平望都,枭首示众;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趁早回到该去的地方。
”一声令下,征卫将他与长孙旭两骑团团在中央,缓缓退去,队伍严整无懈可击。
吴卿才请示段慧奴,轿中之人口吻平淡:“无妨,盯着呼延宗卫,更易得手。
末必便要在越浦杀。
”文士微露恍然。
长孙旭最好被呼延宗卫说动,与他同返南陵,如此一来目标明确,莫说见从、柳见残皆有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的本领,有觉尊押阵,长孙天宗唯一的这点骨血已同死人差不了多少,就怕他不贪图富贵,在民间隐姓埋名,躲得无隐无踪。
“小姐高见。
”“明儿让冼焕云搜搜这片林子,出动诸国军队,越多越好。
找到了好,找不到也好。
”冼焕云正是负责统帅峄阳五百精骑、保护南陵小乘教团的统军使,其父冼锐宾与吴卿才、舟楚客等同在镇南将军麾下,并称“南镇四秀”,是从率兵冲锋到指挥大局都留下了辉煌战绩的名将。
冼焕云克绍箕裘,也走上武人的路子,是昔日南镇幕宾一系中,唯一在峄阳国被授予实职之人,可见器重。
南陵护卫团实际上就是峄阳同盟的军力展现,冼焕云身为代巡公主所指派的代理人,能支配随行的各国部队也是理所当然。
吴卿才侍奉她父女两代,立刻便明白小姐的意思:天龙山的余孽已掀不了什么风浪,却是极好的杀鸡儆猴、团结盟会之物,作用大概就跟祭旗的牲礼相仿。
明儿能从这片荒林中搜出蜈祖是最好,搜不到却也无妨,待众人把消息带回南陵,届时便能以此为名目,清洗一批不够乖顺的潜在阻碍,通通指是勾结天龙山即可。
舟楚客可能会鼓掌叫好,然后兴致勃勃地拟定清洗名单,把得罪过他的人通通放去,但吴卿才不欣赏这种动辄株连无辜、不断寻找新的“潜在危机”的做法,这种思维最后会与所有人为敌,举世皆可杀。
东家若在,想必是决计不会认同的。
但他越来越说不动小姐了,索性省去无谓口舌,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微笑道:“那我去趟兴宁寺,见见老朋友。
”意思就是去接管勒仙藏的探子,以及拨给他的五十名亲兵。
段慧奴似是察觉老师的退让,也末说破,只点了点头。
片刻树丛中沙沙一响,满脸落腮胡的落拓刀客柳见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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