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黎深)契科夫之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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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这是个不及格的酒吧。
“苏打水,谢谢。”黎医生把苏打水喊出了威士忌的气势,面不改色地抬起手,放走了酒保。
“还没到能喝酒的年纪吗?”
“虽然跟人换了排班,”他转过身面对着我,面无表情,“但是我朋友不多,如果再有一个溺死在酒精里,那我就要没朋友了,我们俩总得有个人脑子还能用。”
“别老那么杞人忧天,你喝醉了我可以保护你。”我拍了一下外套里挂着的枪套,“我随时都可以给那个把手摸进你衣服里的人一枪。”
“你哥哥教你用枪的时候可不是指望你拿来随便扫射的。”
“他也没说我不能这么干。”我撇了撇嘴。
“算了,我觉得他会说你开心就好。”
我没再搭腔,说到夏以昼,聊天的兴致变得很差。
一口闷了杯子里的酒打算再来一杯的时候被黎深压住了手腕,“你喝得太多了。”
“今天就不能对我稍微宽容一点吗?”
他说得斩钉截铁,“不能。”
“你很没劲。”
“我知道。”
“难道我们长大就是为了故意让自己成为无聊的大人吗?我以为我熬到这个年纪就是为了做我以前不能做的事情。”夏以昼不让我干的事情,“我现在不需要监护人,黎医生。”
“我现在并不是以监护人的身份坐在这。”
“那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喝多了,竟然从他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上看出来了一点奇怪的纠结,“……朋友。”
我凑过去,仔细地打量他,他皮肤真不错,年近叁十的人一点皱纹都没有,可能这就是面瘫的优势,连笑纹都不怎么明显,漂亮的五官横来看去——像个假人。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不这么觉得,我们都还小,后来我发现只有我是真的小孩,他应该是出生就四十岁,老成,安静,好胜心强。每次见面都会听说他的了不起事迹,跳级,卓越的成就,天赋异禀,超越常人的evol能力。一个没有童年痕迹的老小孩。
如果不是叔叔阿姨拿出了他出生时候的照片佐证,我一定会以为他是某个不可告人的研究所实验产物,和我一样。
这又是另外一个很倒霉的事儿,痛失家人的我接受的第二个打击——在禁酒令之前,黎深代奶奶转交了一份能解释我身份的遗物,里面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搞清楚了我从哪儿来,坏消息是,我不是什么孤儿院或者慈善机构出来的孤儿,而是某个非法研究中心的研究产物,甚至大概率是这场爆炸的引爆点。
人一辈子要经历很多打击,学业,事业,恋情,从生到死,每个社会看重的人生拐点都会一不留神吃到当下最惨痛的教训,事情发生的当时,只会觉得疼,觉得惨痛异常,这不是什么生理性伤口,有一个医学方面权威解释告诉你,伤口会精确到固定时间区间愈合。大部分人,包括我,可能要等十年,二十年,甚至几十年,才能用层层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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